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所有的感官都被那根在体内肆虐的肉棒占据,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贱货,被操得爽吗?”男爹俯下身,啃咬着她挺立的乳尖,同时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比起那个废物博士,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更适合操你?”
“是的!是的!男爹大人的鸡巴最棒了??哦哦哦哦哦哦噢!”蓝毒已经完全沦为无脑跪舔男爹的欲望俘虏,曾经端庄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知道索取性爱的雌兽,“那个废物连让蓝毒兴奋都做不到??噫哦哦哦哦!只有??咕哦!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满足蓝毒!”
“骚货,你这副样子真他妈欠干。”男爹粗重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砸在蓝毒潮红的脸上,“告诉我,你现在是谁的母狗?”
“咕哦噢噢噢噢!是主人的母狗??噫喔噢噢噢噢哦!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齁哦噢噢噢哦!”蓝毒放声浪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淫荡与放纵,“请主人把精液全部射进蓝毒的储精罐里,把蓝毒变成主人的精液储存罐??噫喔噢噢噢噢哦!”
男爹感觉到她的阴道再次剧烈收缩,显然是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突然抽出肉棒,打算给予最后的致命一击。
“咕呜!主人!不要拔出去。”蓝毒急切地扭动着腰肢,生怕男爹来个高潮管理。
失去肉棒填塞的小穴不住收缩着,试图靠紧致的肉壁锁住肉棒,大量透明爱液从穴口涌出。
那副淫荡的模样与之前面斥男爹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么舍不得老子的鸡巴?”男爹恶意地用龟头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时不时浅浅戳刺,却不深入,然后突然用力一顶,整根肉棒再度没入她潮湿温暖的小穴,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捣黄龙。
蓝毒的小穴被操得汁水四溅,穴肉外翻,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翻搅着。
“要去??齁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哦噢噢噢噢!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嗷啊啊啊啊啊啊!”她猛地弓起身子,整个人陷入了强烈的高潮之中,“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嗷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男爹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宫腔,还有一些从两人结合处溢出,顺着她的臀缝流下。
蓝毒还没来得及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的热流,就在海量快感的冲击中昏死过去。
“哦噢噢噢噢啊啊??主人射得好多??噫啊啊啊啊啊!肚子里面好暖和??”蓝毒无力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还在微微抽搐。
她的穴口不断翕动着,往外溢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一片。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混合着性爱过后特有的气味。
墙上挂着的镜子清晰地反映出蓝毒现在的模样——她那头标志性的粉色长发已经凌乱不堪,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和汗水冲花了,樱唇微张,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男爹并不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像蓝毒这样的极品尤物,稍微休息一下就能恢复过来。
他环视四周,只见房间里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以及骚得能坐地吸土的贱货。
不知过了多久,蓝毒终于悠悠转醒。
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的脸颊再次烧得通红。
她摸向下体,那里还在隐隐作痛,却也带着奇异的满足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装满了男爹赐予的精华。
白浊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画出一幅淫靡的图案。
衣服不翼而飞,头发遍布精斑,浑身都是红印和咬痕。
此外,还被人用油性笔恶趣味地写上一大堆淫语:“免费小穴”、“70分”、“等待配种中”、“自慰痴女”。
“噫喔噢噢噢噢哦??”中气十足又满是快感的雌叫声唤起蓝毒的注意,后者立刻满眼桃心,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罗德岛没有什么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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