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杰子小姐。”还没到困倦的点儿呢,年轻人都是夜行生物,他们一下子精神起来,钉崎野蔷薇两眼放光道:“什么情况!”对不起五条老师,我不是拿你的爱情悲剧下饭,只是好奇、好奇!真希说:“我们夜跑时,他们从便利店出来,跟我们打招呼。”一句话就结束了。真依难以置信地看她,心想:就这一句?就没了?你甚至没有描绘五条悟入时的穿着,贴脸开大秀恩爱的意图,还有杰子婊里婊气的举动。因实在不爽真希的语言障碍,深谙其精髓的真依也不管对面的是与自己不熟的东京校人,结果话题,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钉崎野蔷薇的脑海里描绘出杰子的形象,她正色道:“我懂,就是那种语气对吧。”说的是“真是一表人才”这句话。真依沉重道:“没错。”钉崎野蔷薇说:“这么看。五条老师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买单男。”买单男、上供男、跑腿男,经济泡沫前创造出的词汇在现代焕发生机。真依认为她跟钉崎野蔷薇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因为,英雄所见略同。野蔷薇说:“得去会会那个女人了。”惠:?等等,你们怎么跑到这儿的。真依同意了:“按你们说的,悟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是一丘之貉,只是到底是咒术界最强,如果被狐狸精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话……”咒术界的面子往哪里搁!虎杖举手:“我们是要拆散他们吗?”“不。”野蔷薇挥斥方裘,“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如果被玩弄,也是他咎由自取。”顺平心说:不早就知道了吗?充斥着金钱气息的替身文学,两边都不是好人。惠躺平了,他看燃起斗志的二女:你们只是想看八卦对吧!“跑得真快啊……”回到光线昏黄的海滨步道,浪花拍打礁石的声响在耳边回荡,狂奔的真希卷起一阵强劲的风,以至于树叶摩擦,嗡嗡作响,风移影动,别样可爱。五条悟非要将手平铺在额头前,作张望状,待看不清真希落荒而逃的背影,嘟起嘴唇道:“我还有话没说,真是不尊师道。”杰子轻巧地打趣道:“若连老师的恶趣味都要配合,才是没主见的学生吧。”五条悟义正辞严道:“怎么叫恶趣味呢?”对上杰子盈盈的笑眼,又少年气地别过头去“切”了一声。好吧,连他都承认,是把学生当下酒菜了。杰子小姐伸出一根白皙而纤长的手指,绕鬓角垂落的发丝,该说是一缕还是一簇呢,像他的怪刘海一样,无辜地搭在脸颊前。都说做戏要做全套,她轻柔的话语、女性化的表现,真是活脱脱的茶茶子。夏油杰是很擅长演戏的。五条悟却不是,他是情感派的,如果化身悟子会扎双马尾单手叉腰呵斥“你这只偷腥猫”,男子时只有被迷得三道五道的份。似沉迷于“玉藻前”“狐狸精”的美色,凝视了一会儿,忽又瓮声瓮气地说:“杰你这样,真蛮熟练的。”夏油杰甚至没被气乐,而是自我嘲讽式地说:“熟能生巧。”又苦口婆心地劝:“干什么都要尊重人设,这是美德。”五条悟说:“什么美德,都是你当邪教头子的心得。”杰子耸肩。回到原话题:“你也看见了,真希压根不想介入,接下来怎么玩?”日理万机地杰子说,“先说好,我只有两天的假期。”为攻击薨星宫结界秘密调动教内人士,那固然不是多复杂的计划,当事人却不能完全脱岗。“杰子”是个好障眼法,顶着这样一副面貌进入东京,完全能大摇大摆地探测,根本没人阻拦。五条悟:“这可不是她想不介入就不介入的。”……“真的要做吗?”顺平颤声,试图给背后燃烧着熊熊火焰地禅院真依与钉崎野蔷薇浇一盆冷水。“五条老师的私事,我们真的要介入吗?”禅院惠内心点了个赞:nice,顺平!对身边捶死母胎lo的人突如其来的恋情产生窥伺之情是正常的,可“身边人”叠加“老师”“最强”“替身文学”等多个buff时,就会变成烫手的山芋。他是真的不想看见五条老师沦为上供男,又或者爱得很卑微啊!惠像虾米似的蜷缩着背,脸上看不出他的纠结与苦痛。他的恋爱根本不是自己一行人能拆散的吧,这么多年了……为了安全,应当远离,远离!无论如何都不想成为引爆炸弹的人,惠是这么想的。在场人中顺平与他英雄所见略同,虎杖是模棱两可,真希倒也不想往下探寻。钉崎野蔷薇与禅院真依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时间,场面也僵持了。“嗯?”手机震动,怕有任务的真希第一时间划开屏幕,紧接着,她的表情为之一变。龇牙咧嘴,像空口吃酸梅。五条悟(麻辣滚烫男子教师):怎么了真希,难得在横滨碰见,老师我还想多说两句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