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客夫拿来喷头,用温水清洗她的阴部,水流冲刷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丝刺痛与冰凉,他还不时用剃刀修整一些微小的细毛,确保每一寸皮肤都完美无瑕。
接着,瓢客夫放下刮刀,从推车上的一个盒子里挖出一大块固体蜡油,加热融化后倒在杨清越白嫩的耻丘上。
滚烫的蜡油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杨清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感觉下体像是被开水浇过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猛地抽搐,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但被铁环固定,无法动弹。
“不要害怕,杨女士,这次脱毛后,以后你就不会长阴毛了。”瓢客夫继续用生硬的汉语说道:“用你们中国话说,这叫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是这样用的吗?杨清越本想破口大骂,但知道骂也没啥用,索性一言不发,只是用恨恨的目光瞪着瓢客夫。
蜡油很快凝固,形成一块薄薄的蜡块,完全覆盖在耻丘上方。
瓢客夫用一把小铲子,小心翼翼地将蜡块铲下,蜡块连带着残留的细小毛孔根部一起被拔除,露出一片白嫩到极致的皮肤。
原来耻毛生长的地方,连细小的毛孔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一片光滑的细嫩美肉,像是从未长过毛发一般。
杨清越本来就有一个很漂亮的馒头屄,剃光阴毛后,这个光洁无毛的小屄更像是一个雪白的馒头,微微鼓起,中间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似馒头上的装饰。
“怎么样,很漂亮吧,杨女士。”瓢客夫从推车上取过一面镜子,放在杨清越面前,让她能看到自己的光洁无毛的小屄,“你看,你的小屄,很漂亮吧,和小女孩一样。”瓢客夫继续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同时伸手慢慢抚摸着杨清越的无毛屄,杨清越又羞又愤,更让她胆寒的是,瓢客夫虽然在抚摸她的无毛耻丘,但目光中却没有一点色欲,他似在看一个高档瓷盘,又像在欣赏一个精美艺术品,就是不像在看活人,这反倒让杨清越更加恶心恐惧。
接着,丁若冰、江若彤和毕婵娟也被陆续用同样的方式剃光阴毛,蜡油处理后,耻丘变得光滑无瑕,并排呈现出四只白虎美穴。
处理完阴毛后,瓢客夫拿出一把电动剃刀,开始处理她们身上其他地方的毛发。
先从杨清越的腋下开始,黑色的腋毛被一点点剃掉,露出白净的皮肤。
电动剃刀冰凉的触感让杨清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剃完腋毛后,瓢客夫同样用蜡油进行处理,烫得杨清越低声闷哼,蜡块被铲下后,她的腋下也变得又白又亮,再也没有一丝毛发。
剃完后,瓢客夫用温水清洗杨清越的身体,抹上泡沫,再用手动剃刀细细修整,从大腿内侧到脚踝,每一寸皮肤都被处理得光滑如镜,大腿内侧的细小绒毛被剃得干干净净,脚踝处的皮肤也被修整得毫无瑕疵,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最后,杨清越再次被浸泡进入热水浴桶里,热水包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带来一丝短暂的温暖,但内心的屈辱与绝望却如冰水般刺骨。
瓢客夫跪坐在她身旁,手中拿着一块柔软的海绵,脸上带着一丝冷漠的专注,开始亲自为她擦洗身体。
他的动作熟练而细致,从杨清越的脖子开始清洗,缓缓向下,海绵划过她白皙的肌肤,带起一层细密的泡沫。
接着,他的手移到她的乳房,双手不时的揉摸着那饱满的双峰,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敏感的乳头,杨清越的身体微微一颤,强忍着不适,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
瓢客夫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继续向下清洗,双手抚过她的下腹部和腰间,随后,他轻轻分开杨清越的双腿,手中的海绵移到她的阴部,温柔地揉摸着,细致地清洗每一寸肌肤。
杨清越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刺激,身体本能地紧绷,呼吸变得急促。
瓢客夫注意到她的反应,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放松些,不要紧张,我只是帮你清洗。”
瓢客夫继续清洗杨清越的阴部,手指轻柔却熟练地在敏感区域游走,不时用日语低声自语着什么,杨清越听不懂,但能感受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满意的意味。
她的身体在清洗下不自觉地有些反应,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羞耻感让她喘不上气。
瓢客夫将她的双腿弯曲,挂在浴桶两侧上,让阴部完全展现出来,他的手指细致地清理着她的阴唇,动作熟练,甚至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让杨清越的身体微微颤抖,向琼小姐在一旁抚摸着杨清越的乳房和身体表面,试图让她放松,但这种触碰只会让杨清越更加羞耻。
接着,瓢客夫开始清洗杨清越的大腿、小腿和美脚,双手揉捏着她的腿部皮肤,细致地玩弄着她性感的脚趾,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专注。
随后,他拿来喷淋头,对着杨清越全身冲洗。
正面清洗完毕后,他让杨清越翻个身,趴在木台上,继续涂抹泡泡清洗她的背部和臀部,用长木柄的刷子搓洗着她嫩滑的肉体,力道不轻不重,但每一下都让杨清越感到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