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内,苏澜走到床边,盘膝坐下,强迫自己闭上双眼,意识缓缓内敛。
那个“在床上征服温夫人、从而争取回古旧兽皮”的想法十分美好,现实却极为艰难。
方才短暂的窥视,除却意外得知《赤精参脉丸》的真正效用外,更重要的信息,是关于温夫人自身。
她时而被动承受,时而又会主动迎合。
但无论如何姿态,面对施会长那服药后如同狂风暴雨的猛烈冲撞,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显露出丝毫疲态或不支,反而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言语更是大胆之极,充满了挑逗的滋味,显然欲望极其旺盛。
“这样的女人……”苏澜在心中暗叹,“若能与之春风一度,领略其绝世风情,体验那具丰腴肉体的美妙,确实是世间罕有的极乐之事。”
光是想象一下,将那对巍峨如峰的巨臀掌握在手中揉捏,将阳具深深埋入那紧致湿滑的蜜壶深处,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肉浪翻滚与收缩吮吸……就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可他的目的,不仅仅在于一度春宵,更在于要“征服”她。
是要在床笫之间,强势地、彻底地胜过她,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超越极限的快感,从而对自己产生依赖、信赖,唯有如此,他才有可能拿回那张至关重要的古旧兽皮,甚至……或许还能借此机会,获取更多关于外界的情报,或是其他的帮助。
因此,横亘在他面前的难题有两个:
一,是如何能与温夫人顺利上床,获得这个机会。
二,也是更关键的,是如何才能“征服”她这样一位经验丰富、需求旺盛的绝世尤物。
对于第一个难题,苏澜心中已有初步计较。
以他这些时日对温夫人的观察,这位夫人看似慵懒随意,实则心思缜密,且对他这个“意外来客”抱有相当的好奇心。
自己只需徐徐诱之,寻得合适时机,达成目的的可能性并不小。
毕竟,从她与施会长的关系来看,她似乎并不排斥,甚至颇为享受与不同男子的欢好。
真正让他感到犯难的,是第二个难题——如何征服?
他本是万中无一的纯阳之体,天生阳气充沛,性能力堪称天赋异禀,阳具不仅尺寸傲人,坚硬如铁,持久力更是远超同侪。
以往每次与道侣交欢,他都能凭借这先天优势,将清冷仙子夏清韵肏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连连讨饶,在她那对天下第一的豪乳间流连忘返,在她紧窄湿润的花径内纵横驰骋,留下无数酣畅淋漓的回忆。
即便是云裳小舞、南宫映月、乃至妖媚入骨的神妃,虽然次数不多,但也无一例外地给她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回忆,对他那仿佛不知疲倦的巨龙又爱又怕。
可是……今非昔比!
他被妖皇狱离种下的“人欲符”所影响,这诡异的符咒如同附骨之疽,虽然未曾改变他阳具那傲人的尺寸,勃起功能也依旧正常,但却极大地破坏了他的控制力,使得他敏感度暴增,根本无法持久。
据他自己私下感知和估算,现在的持久力,恐怕只有巅峰时期的十分之一不到!
往往稍受刺激,便有可能一泄如注。
这缺陷根本无法承担起他那“征服温夫人”的宏大计划。
试想,若他好不容易获得机会,却在她身上仅仅支撑片刻便溃不成军,别说征服了,恐怕只会沦为笑柄,让温夫人对他失去所有兴趣,拿回兽皮更是痴心妄想。
“幸甚至哉……”苏澜脑海中浮现出施会长那张带着暧昧笑容的脸,以及被他塞入手中的那个小玉瓶,“当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位施会长误以为他也是温夫人的入幕之宾,出于一种微妙的“同道中人”的怜悯心理,竟然赠予了他这瓶有着奇效的《赤精参脉丸》!
这虎狼之药,恰好能弥补他目前最大的短板——持久力!
“不过,仅凭药物,恐怕还不够稳妥……”苏澜深知温夫人绝非易与之辈,在心中默默思索着,“我的身体伤势未愈,状态并非巅峰,若行激烈之事,恐有力未逮之感。而且,那花中仙果……”
他念头一转,再次将意识沉入体内,缓缓流向紫府深处那片混沌空间。
依旧是那片迷蒙,依旧是那个巨大、浑圆的莹白球体。
苏澜的意念小心翼翼地靠近,传递出自己的请求:“……我需要尽快恢复身体,需要一些……生命精气。”
花中仙果的意念似乎有些茫然,它只是一颗秉承天地精华而生的奇异果实,对于人世间的男欢女爱、床笫之术一窍不通,只得传递回模糊的波动:“……不……懂……”。
但它能清晰地感受到苏澜意识中那股强烈的意志,以及那份急切。
或许是出于长久以来,不断吸收苏澜纯阳之体散发出的至阳之气,却未能给予任何回报,它那单纯的意识中,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歉疚情绪。
沉默了片刻,那巨大的莹白球体鼓动的节奏微微加快,内部氤氲的乳白色气流加速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