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转,从起跳时候就在瞄准的球路,大斜线打下去,正撞上沼井和马受伤的那个半身。
下意识的,沼井和马就要用受伤的那只手去接球。
倒是大将优从身后扯了他一把,给自由人去补位的机会。
只是苏枋隼飞球速向来是偏高的那一类,这一拉一拽,就错失了最佳接球时间。
自由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这一球冲着场外飞出去的事实。
王牌给他们带来的优势,就这么被这个一年级夺走了。
落地的苏枋隼飞不紧不慢地捏着自己刚扣球结束的手腕,为肌肉做放松。
他看向那些下意识用仇敌般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户美选手,微微笑了一下,“原来你们也会为此而生气的啊。”
“什么?”户美的自由人下意识的反驳。
“怎么了?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吧?”
沼井和马拉了自由人一下。
“算了,他说的对。”
他不是音驹那些人,他不会以德报怨。
他是不良,对待不公平的手段,他没有任何枷锁束缚,只会以牙还牙。
这个道理,他们第一局就已经领会过了。
这种盯着伤员打的作派,也不过是对刚刚那个出界球的回敬。
沼井和马已经知道了。
他知道的。
他站上来的时候,他们用那种方式得分的时候,就该做好准备去承担苏枋隼飞的回敬。
况且,最起码,再怎么针对他,他也没作弊不是吗?
最多,只是在观众看来有点残忍罢了。
其实苏枋隼飞本可以再演一点的。
装作抱歉,装作他控球不稳定。
但那就太假了。
他也不想。
任凭观众席上怎么唏嘘,他都无所谓。
他只要赢就好。
赢了他们就好。
谁又不是不择手段呢。
这一球结束之后,沼井和马和潜尚保换了回来。
他的伤口需要重新固定一下,比分虽然他们追回来了一点,但还不能保证这一局的胜利。
但接下去,也只能交给后辈了。
沼井和马不甘心地从潜尚保的手中接过号牌,不管如何,他的春高,大概就走到这儿了。
苏枋隼飞见回到场上的潜尚保,挑衅了一句,“如何?还敢继续搞那一套吗?”
潜尚保站在三米线外,倒是对苏枋隼飞的挑衅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