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有力地跳动着。
“那以后……我一直都在。”她说,“无论你在哪儿,我都会等着你回来。”
阳光穿过窗棂,洒落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
这一刻,没有阴谋,没有纷争,没有家族权斗。
只有爱,与承诺。
数日后,村中恢复平静。
但风波并未结束。
某日午后,细川夫人再度来访。
这一次,她带来了族中最年长的巫女。
“静姬。”她神色凝重,“我们为你卜了一卦。”
“卜卦?”带子疑惑,“卜什么?”
“你的命格。”巫女开口,声音苍老,“昨夜观星象,紫气东来,却有血光隐现于妻宫。我以龟甲推演,得出一兆??你命中注定,难产而亡。”
空气瞬间冻结。
“什、什么?!”千手千世失声。
宇智波带子却只是眨了眨眼:“难产?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古代好多女人都这样死了。”
“你不害怕?”巫女震惊。
“怕啊。”她老实点头,“可人生哪有不死的呢?我只是……有点遗憾。”
“遗憾什么?”细川夫人急问。
“遗憾没能给夫君大人留下孩子。”她轻声说,眼神温柔,“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好好活着,娶别的女人再生也好。我会在天上看着他们的。”
“胡说八道!”扉间的声音骤然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脸色阴沉如铁。
“谁允许你们私自为她占卜?谁给你们的胆子传播这种荒谬言论?!”他步步逼近,气势逼人,“她是我的妻子,她的命运由我守护,不需要什么狗屁巫女来预言!”
巫女瑟缩后退。
细川夫人咬牙:“扉间大人!这是为了她好!若真有此劫,难道不该提前防范?兴许可通过联姻转移灾厄,或借他人之身创造化解之法??”
“闭嘴!”千手扉间怒喝,“我说过多少次??她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不许任何人再提‘其他女人’四个字!若有下次,休怪我不念旧情!”
房内一片死寂。
良久,细川夫人垂首退下,巫女也被驱逐离府。
只剩下扉间与带子面对面站着。
她怯怯地看着他:“夫君大人……你生气了吗?”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不准再说那种话。”他咬牙切齿,“什么‘在天上看着他们’,什么‘娶别的女人’……统统不准!你要活着,必须活着!给我生孩子,陪我变老,一起看孙子孙女长大!听到了没有!”
她在他怀中轻轻点头,眼泪无声滑落。
“嗯……我答应你。我不死,我陪你一辈子。”
窗外,春风拂过,樱花纷飞如雨。
而在这纷繁乱世之中,一对夫妻紧紧相拥,仿佛要用体温融化世间所有冰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