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激动的手指都在发颤。
他刚弯下身来,就听到那个软乎乎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在蜜糖里浸过,甜的不行,
“傅寒洲。”
他的声音顿了顿,中间空了一两秒才又重新鼓起勇气,速度极快的将一句话丢了出去,
“傅寒洲,你要怎么检查都可以。”
“只要你愿意。”
男人抬在空气中的手顿了顿,喉结快速下压。
表面的斯文快被心底的欲念吞噬,傅寒洲一双眼睛深黑,象是在正与邪之间来回摆动的堕神。
“不着急。”
他紧紧绷着下颚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这句云淡风轻的话。
维持人设并不容易。
傅寒洲一万次后悔,他给自己立了个这么正经的人设,导致现在人都躺床上了他还不能进去。
毕竟在老婆的眼里,自己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是坦坦荡荡的君子。
“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再次回来的时候,傅寒洲已经洗完了手。
他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拭只要自己的手指,动作优雅又从容,像是不染一丝情欲的天神。
沾染着水汽的手指陷入雪白腿肉里,清晰的颜色对比,色气满满。
“如果害怕的话,就告诉我。”
小美人乖乖点头。
他有些紧张。
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紧张。
上一次他好歹穿着衣服,没想到短短一天的时间间隔,他竟然就到了,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畸形的身体给对方的地步。
“他进去了吗?”
傅寒洲明知故问。
小美人红着脸,侧过头去看向床内侧,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事情是有些复杂。”
傅寒洲声线清冽平稳,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
若是把乡下人穿的衣服换成严谨的白大褂,再把下面的红木大床换成冰冷的手术台。
以傅寒洲深沉严肃的表情来说,这种场景都不违和。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小美人轻呼出声。
他似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连忙捂住了嘴巴,满脸懊恼的在那里道歉,
“对不起……”
“洛洛永远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
傅寒洲表面格外善解人意,私下里却偷偷地又用手指轻轻蹭过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