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要思考那么多才是对的。
把自己当江声的玩具而不是男友,不要去思考长久发展的可能性。在有限的时间里满足江声的一切想法,让他过得开心。
是不是到这一步,已经是一份及格卷?
那他的附加题答案,会让江声满意吗。
楚熄的吻落到江声的脸颊边,粗糙宽大的手扶着江声的脸。
江声嘴唇微张,里面隐约一点舌尖湿红,呼吸也湿湿的。明明还没开始,就已经会让人觉得昳丽的糜乱。
楚熄的手好烫。
蹭着江声的脸颊,粗糙的指腹贴着江声的嘴唇。瞳孔抖动着,按着江声的下唇让他再张大一点点。
然后微侧了下脑袋贴过去。
热热的呼吸像是酥麻攀爬的荆棘,江声恍惚了下,立刻感觉到腰部的手臂收紧,身体腾空起来。
他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发现楚熄把他抱起来,脚步急促地拉开浴室的门。让江声坐在盥洗台高高的台面,在灯光明亮的镜子面前低下头。
力度很轻。
尾椎骨窜起细密酥麻电流,江声的手指轻轻抖动一下。
“哗——”
楚熄打开了花洒。
江声愣愣的:“你干什么?”
楚熄转头看他,“许镜危绝对没走,不想他听墙角。”
江声:“?”
搞得好像谁很想听似的。
楚熄看他两秒,一张俊朗脸上正经的表情没维持住两秒,就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喉结攒动两下,又低下头亲江声的脸。
湿乎乎的吻把江声亲了个遍。
“哥哥。”
楚熄的声音闷在衣服里,张口说话的热气扑洒下来,江声的手落在他的肩膀,头皮发麻意识恍惚地应声,“嗯?”
“我。”楚熄又开始结结巴巴,他嘴巴张张合合,贴在江声肚皮上细微的线条上像有意为之的垂涎。
像狗闻到肉味,眼睛直勾勾,口水都要流出来。
江声痒得要命,身体有点热热的不自在,他推着楚熄的脑袋想把他从衣服里揪出来。
又听到楚熄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好奇我做了什么手术吗?”
江声手一顿。楚熄呼吸的紊乱的节奏对江声而言都是折磨,他用力顶住楚熄的脸不让他往前,狐疑地问:“什么?”
楚熄说:“那个。”
江声:“哪个?”
楚熄:“那个!啊啊啊!我之前说的那个!”
江声:“哪个啊???”
楚熄泄气了,他是脸皮厚耍无赖,但是总感觉对江声说这些是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