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乡某私人会所。厚重的丝绒窗帘将窗外城市的灯火隔绝。周宴珩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身体微微后靠,姿态放松,却无端透着一股疏离的压迫感。“这么说,她们出现在这是你干的好事?”陈明生心头一紧,艰难地斟酌着词句:“事情起因的确是因为我们的疏忽,但……您也瞧见了,她们明明都已经走了,是因为……”周宴珩抬眼,浅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沉:“是因为什么?”陈明生连忙低下头,不敢申辩。早上那出,他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周家少爷和沈家小姐并非豪门联姻,倒像是“她追他逃”的狗血戏码。现在沈家小姐跟狗皮膏药似的赖在云乡不走了,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气氛有些尴尬。陈明生小心打量了周宴珩一眼,主动转移话题:“少爷,这事您不用担心。我看那沈家小姐就是太:()我不过作作妖,怎么就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