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对劲,我有些烦闷。连珍进医务室我都没察觉。
她问我在想什么,我问她想不想给我生孩子。
多冒昧,但珍只是挑了下眉,说她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随即她话锋又一转,说如果生的是我的孩子,她愿意。
我点点头。
和珍讨论孩子的事,我的内心毫无波澜,这才是主奴之间正常的关系。
好吧,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我对盈确实有些复杂的感觉。
“主人要给骚狗打精种吗?”珍有些兴奋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想得挺美,打精种?打舌钉!”我拿起舌钉在她唇边比了比,“以后还敢骗我吗?”
“当然不敢,早就不敢了。”珍乖巧认怂,举起手作投降状。
她连耳洞都没打过,看到这根耳钉比长多了的金属饰品十分好奇,接过端详,看到上面小字笑了起来。
我选的不是很夸张的款式,普通的银色舌钉,唯一特殊的,就是一端珠子上有一个“屿”字。
“打完舌钉我岂不是天天把阿屿含在嘴里,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哼哼,主人,也可以让珍一直含着其他东西的。”
珍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眼睛,手心贴上我的裤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含什么?鸡巴呗。
骚死了,这种时候还勾引我。
我按着她的头吻上去,唇瓣相贴,她的小舌头缠上来,热情地舔舐摩擦我的舌头。
她实在太会了,吻得我心里发痒。
而且接下来至少一周我没法尝到这张会骗人的小嘴。
分开时我们都有些喘,双唇亮晶晶的。我才有注意力发现盈来了,正有些愣地望着我们。
珍丝毫不知道羞耻,大大方方地在我唇角落下一吻,“主人轻点。”
说完她张开嘴,等我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刚刚还灵活的舌头略显僵硬地躺在口腔中。
珍还是紧张的嘛。
我也有点紧张,我以为我会非常从容,但珍不是陌生的、用来练手的工具,她是我正式收的狗、我非常宠爱的母犬。
我戴上无菌手套,拿好止血钳,珍配合着我,一步一步完成早已熟练的步骤。
刺穿舌头的时候,血液涌出,乳白色的手套糊上一层鲜艳的红色。
珍终于控制不住表情,眉头蹙起,眼角湿润,被止血钳卡住,她不好乱动,只能无措脆弱地望着我。
她因为我而疼。
“很快就好。”
我沉稳地安抚她,穿好底座撤掉管子,拧好带有我名字的珠子。
撤掉工具,珍立马接过生理盐水漱口,吐完水皱着脸埋进我怀里。
我拍拍她的背,“什么感觉,应该还可以吧?”
“还可以唔,打得时候麻麻的热热的,又爽又疼那种……嗯,现在好像痛得更厉害了……”珍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摇摇头表示不想再说话。
状况正常,我放下心,“正式成为我的小母狗喽,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