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赵昉烨的肩上,轻哼一声,宋怀夕脑海闪过白光。
片刻后才回神揪着赵昉烨的衣襟。
声音都哑了:“不。。。不来了。。。好累啊。。。赵昉烨。。。。”
说完,他两眼阖上沉沉睡了过去。赵昉烨伸手摸了摸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抱着他放进浴桶仔细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后,将他放置在床上。摸着宋怀夕身上的温度赵昉烨这才放下心来。
给他掖好被角,赵昉烨转身走出院门。
地牢里,赵景铄被绑在柱子上,足足三天滴水未进。脸上带着血迹,肩膀上的伤口还插着箭羽。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一开始他还有力气叫嚣。
到了现在他已经饿的头晕眼花。整个人都十分憔悴凄惨。
地牢的门打开,赵昉烨踱步到他身前。声音阴冷得如同索命恶鬼。
“赵景铄,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撑住了”
赵昉烨的声音在地牢突兀的中响起。
孙副官跟在他身后,将墙壁上的烛台点亮。烛光充盈着地牢的每个角落,地牢的环境逐渐清晰起来。
整个地牢很宽阔,赵景铄被绑在地牢的正中央的一个石柱上。他身后是挂满各式各样刑具的墙壁。
四周是呈十字交叉的格局。横竖的过道两侧是一间间逼仄的牢房。
整个地牢阴冷潮湿,地上沾染着的褐色是没有洗刷干净的血渍。亦或者是流的血太多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赵景铄听见声音,眼睛从脏污的头发中睁开。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和眼前的人。
盯着赵昉烨声音颤抖,还不忘放狠话:“本宫是当朝太子,你竟敢私自囚禁本宫!你这是大不敬你要造反吗?”
没有回答,赵昉烨走到他身后,从墙壁上拿下一把短刃。
那把短刃在烛光下闪着冷光。
拿着短刃转身走到赵景铄面前。
赵昉烨的脸色阴沉,淡色的眼眸闪着寒光周身升起一股戾气。薄唇紧抿着勾勒出冷酷的弧线。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到宋怀夕身上。
无论赵景铄怎么给自己使绊子他都不在乎,也不想理会。
但是他错就错在将宋怀夕牵扯进来。
看着他拿着手中的匕首步步朝自己逼近,赵景铄这下才开始胆寒起来。
在柱子上扭动着身体往后缩企图躲避眼前的刀锋。
惊恐嘶哑的叫喊:“你。。你。。。要干什么?你敢杀我?你疯了?!”
无视他的叫喊,扑哧一声。
赵昉烨将手中的短刃插进他的带着箭羽的伤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昉烨。。。你敢!!!”
“啊!!!!”
一时间牢房中响彻赵景铄凄厉的惨叫。
短刃锋利无比,赵昉烨面无表情地在他肩头重复戳刺的动作,短刃在肉中搅动将伤口处的烂肉连同肩膀里的好肉一同翻了出来。
鲜血淋漓,赵昉烨看着他肩头猩红的血肉。眼中嗜血,恨不得将赵景铄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只是不是现在。
“赵昉烨!!!狗杂种!!!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