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下来。
掌心的皮肤细腻得过分,光是抚摸就能让人上瘾,舔舐时就更不用提了,简直想让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公主每日抹的是什么脂膏,为什么会这么白,这么软?”
骊珠微微昂首,脖颈往后折,呼吸很急。
“我没……”
“腰好窄,难怪刚刚没有力气摆。”
他的虎口滚烫,中指陷在她的腰窝里。
“但一点肌肉也没有,公主,你是不是连骑马也不会?”
骊珠:“不会怎么了……”
“公主必须会。”
他的语调在这种时候显出一种压迫感。
“公主待在军营,待在战场,情况随时有变,我不一定能时刻护好你,会骑马至少能够逃命。”
骊珠听得心头有些发软:
“……好吧。”
“嗯,公主以后可以先用我来练习。”
“……?”
他很缓慢地送着,试探着,濡湿的舌卷着她的耳廓,时不时夹杂着几句:
“还不可以吗?”
“被褥已经全都湿……”
“没关系,只是进一点点也已经很舒服了。”
骊珠听得头皮发麻,:“你可不可以不说话?”
“不能。”他侧眸看她,“太闲了,从上到下都闲,只能说话。”
“……”他哪里都没闲着吧。
骊珠实在听不下去了,闭了闭眼:
“……可以,行了吧?”
痛楚顿时袭来,骊珠眼里泛起雾蒙蒙的泪花,还没落下,就被他细细舔掉。
他身上散发着燥热的热气,比一旁的炭炉烧得都旺。
却也是熟悉的气息。
很安全,很温柔。
好神奇,并没有她记忆中,那种让眼泪止也止不住的痛。
“很难受吗?”
他垂眸,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这样,就算你说可以,我也不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