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该死。”
“慕大人何出此言?”
“你只要知道我该死就够了。”慕寒时低下眼皮,仿佛是被剥夺神格的神子,滋生着阴湿之气,似是将要化成水。
“我太痛苦,又太空虚,这些年不敢让自己停,什么都学,一刻也不敢停。我会的东西很多,我很有用的,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
沈青绿承认,他会的应该很多。
但是贵啊!
除非是非他不可,否则自己还真不会找他。
正想着如何拒绝时,他忽地欺近。
沈青绿猝不及防,心惊了一下。
不等她反应过来,胳膊被人抓住。
男人慢慢直起身体,却又弯下腰来,呈弯竹之态,将她包容在清竹气中。
那暗得吓人的眼眸渐渐变化,一点点地黯然,再弥漫着可怜,到最后尽是乞求之色。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