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沉甸甸地压在司徒家上空,久久不散。“若尘……”司徒正雄干涩开口,此刻萧若尘在他眼里,那就像是个披着人皮的洪荒巨兽。此次一战,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那可是万兽宗啊,萧若尘不仅把人家手下长老给杀了,连宗主都死在了他的脚下!这得是何等恐怖的实力!“舅舅,怎么了?”萧若尘看向他,煞气已然收敛,还挂着抹温和笑意。司徒正雄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苦笑道:“这这就结束了?万兽宗那边……”“万兽宗那边暂时不用担心。”萧若尘平淡道:“死了这么多人,连宗主都折了,他们就算想报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还有几斤几量。”“除非那几个老不死的想让万兽宗从此在南疆除名,否则,短期内他们不敢再伸手。”司徒正雄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又是一股更深的忧虑。“话虽如此,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尘,你这次……”司徒正雄恳切道:“马上就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了,本来没打算大办,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若是不办得风风光光,反而会让外界以为我们司徒家怕了。”“你,能不能多留几天?等过了老爷子的大寿再走?”萧若尘微微挑眉。他原本打算处理完这里的事,就立刻动身去查探那天墟之外守护者的底细,或者回东海看看。但想到躺在病榻上为了家族装死多年的外公,终究还是心软了。“好。”萧若尘颔首:“我就陪外公过完大寿。”“好孩子!”司徒正雄大喜过望。有了萧若尘坐镇,别说万兽宗,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寿宴也得规规矩矩地办下去!……夜幕降临,南召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司徒家的庄园早已内恢复了宁静,血腥味被特制的熏香掩盖。萧若尘刚冲完凉,换上一身宽松的休闲服,正坐在露台上擦头发。牧月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睡袍,慵懒倚在门框上。那睡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若隐若现的惊人波涛。“我说小男人,你这一身杀气,洗了三遍澡都还没散干净呢。”牧月眼波流转,调侃道:“刚才那小丫鬟给你送茶的时候,腿都在抖呢。”萧若尘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有那么夸张吗?”“当然有。”牧月赤着脚走过来,一双小手覆上他的胸肌,不安分地向下游走:“你现在啊,就像一把刚饮饱了血的刀,虽然入鞘,但那股子寒意,隔着三丈远都能冻死人,也就是姐姐我,身子骨热,受得了你。”萧若尘一把抓住她在作怪的手,刚想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敲响。“表哥,表哥你在里面吗?”牧月撇了撇嘴,抽回手:“啧,你的小迷妹来了,这丫头看你的眼神,哪怕是个瞎子都能看出不对劲来。”萧若尘无奈地捏了她一把,起身去开门。门一开,就见司徒雅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这丫头今天明显精心打扮过,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一字肩短裙,锁骨精致,双腿修长,还化了点淡妆,原本的青涩稚气被掩盖了几分,多了些许少女初长成的妩媚。“若尘表哥!”司徒雅一见萧若尘,立刻凑了上来,甚至大着胆子去拉他的袖子:“你还没准备睡吧?”萧若尘不动声色地避开半步,笑道:“这么晚了,有事?”“哎呀,才九点多,哪里晚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表哥,你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玩?”萧若尘眉头微皱:“去哪玩?”“酒吧啊!”司徒雅眼睛发亮:“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酒吧呢,以前家里管得严,尤其是二叔那个老顽固,说那种地方乌烟瘴气,只要我敢踏进去半步就要打断我的腿。”“现在二叔都被你,咳,反正现在没人管得了我了,你就带我去见识见识嘛。”萧若尘有些无语。这丫头,家里刚经历了一场血洗。不想着怎么安抚家人,居然想着去蹦迪?“不去。”萧若尘果断拒绝:“那种地方太吵,我不:()我医武双绝,踏出女子监狱起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