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那个……什么?!
“好看。”奚华将人扶坐起来,凝视着牧白梨花带雨的通红俊脸,笑道,“真好看,人比花娇。”
牧白∶“……”
所以,竟然是他误会了?
插花居然只是字面意思?!
“插……插花就插花,做什么……要,要按趴我,还……还脱裤子!”
牧白一抹眼泪,羞耻到恨不得当场撞死。
“你流了许多汗。”奚华抓过骰子,一本正经地道,“我以为你热。”
牧白∶“……”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这个老男人实在太坏了!
疯子,疯子!
接下来,奚华又拉着牧白玩了几轮,也不知是他手下留情了,还是牧白运气好,竟没遇见太难堪的惩罚。
最严重的,也只是打红手心而已。
奚华真的用林宓的灵牌打他,只用了两分力,啪啪两下,牧白的两只手心就通红一片。
除此之外,再没受到其他的伤害。
好不容易结束后,牧白已经累到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奚华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但见牧白累得跟死狗一样,终究没再难为他。
抱着牧白就躺回了床铺上,奚华手里拿起一支玫瑰,自己嗅了一口,又拿给牧白嗅。
“香不香?”
“香。”
“是用人血滋养而成的,我也觉得香。”奚华淡淡道,牧白差点呕了出来。
他瞥了牧白一眼,又望向了手里的玫瑰,突发奇想地问∶“你说,这玫瑰好不好吃?”
牧白觉得,这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吃的问题。
“师尊,你饿了啊?”牧白顺便又嘴了一句,“其实,我也有点饿……要不然,你去给我煮碗面?”
“不去。”奚华睨了他一眼,“你要不要摸一摸自己的腰?”
牧白果真依言摸了摸,然后眼睛突然大睁,惊悚道∶“好……好多肉!好肥!我肚子大了啊!”
他赶紧起身,掀开衣服摸肚子,摸到了三层肉。
“师尊,我……我的肚子……”牧白哭丧着脸问,“该不会怀了罢?”
“嗯,但应该不是我的骨肉。”奚华一本正经地道,“红烧肉,糖醋小排,酱香牛肉……牧小白,你最近没少吃。”
那就是纯胖了。
牧白嘴角抽搐,他可能是有史以来被囚|禁的小可怜当中,唯一一个把自己吃圆的罢。
“改个名罢。”奚华摘下一片花瓣,缓缓送入口中细嚼,轻声道,“别叫小白了,以后叫圆圆,牧圆圆。”
“你笑话我。”
“圆圆胖胖没什么不好,总比你此前嫁人心切,为了穿漂亮的婚服,活活把自己饿成排骨好看多了。”
牧白∶“师尊,你认为我此前瘦了,是因为嫁人心切?”
“难不成是因为我?”奚华又吃了几片花瓣,自嘲道,“我何德何能啊,能让牧公子为我消得人憔悴。”
“……”
牧白生闷气,又躺了回去,这回不依偎在奚华怀里了,抱着小老虎玩偶,咬着它的耳朵。
身后的奚华没再说话,只是很专心地品尝着花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