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2號起身去將11號定义为狼人,將警下与11號一同投警徽票的4號与8號保下。”
“他的狼人面就一定是要高於4號和8號是两张牌的。”
“这是我的看法,我底牌是一张好人,昨天是平安夜,我们好人的轮次,无论怎么说都是够的。”
“狼队起码需要抗推两张好人牌出局,甚至於如果女巫昨天用了解药,而守卫不是自盾的话,我们甚至还要再多一个轮次!”
“除非狼队不去砍这张3號,而去外置位击杀,那么3號没有盾住,这个轮次可能会亏掉。”
“可是3號是不是守卫呢?他昨天也只是聊了这么一嘴。”
“狼人又凭什么知道3號一定是守卫,有没有可能是外置位的牌才是守卫?”
“而3號若是守卫,他晚上会盾住自己,还是外置位去盾,还是狼人要去砍3號,亦或者外置位去砍呢?”
“这都是狼队需要博弈的事情,他们的思考量太大,那么就一定会出现破绽与紕漏。”
“所以我们好人的轮次,就有可能从领先两到三轮,变成三到四轮!”
“这是我个人的看法,目前我会具体將视角集中在这张9號身上。”
“过。”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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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號狙击一手托著下巴,身子微微倾斜,半瘫在桌上。
在听完12號的发言后,他这才缓缓直起身子。
“你这张12號牌,同样也是我不太想去攻击的一张牌。”
“至於外置位,由於场上的格局,確实能打的位置不多了。”
“3號一张金水,4號、8號两张在警下的牌。”
“场上无非也就只剩下我10號,你12號,还有9號、7號,包括那张2號,这么几张牌。”
“仅此而已。”
“可现在的问题是,你12號我不太想打,我10號又是一张好人。”
“7號其实昨天和3號对话那一段,你很难认下7號也是一张狼人。”
“当然,他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引出了3號的身份,直接把3號的身份爆了出来。”
“3號见7號把自己身份暴露出来,也只能承认,所以11號才果断自爆的,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但从我对记號的情感来说,由於警上我也错误的表达了我对於两张预言家的选择,虽然我明確直接的表示我不选择站边。可也確实聊出了一些对於1號是不是有可能构成一张预言家的倾向。”
“但我底牌是一张好人,这就让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去理解这张7號的发言。”
“所以其实我接下来能打的也就只有2號、5號以及9號。”
“那么这一轮我同样也会將视角放在9號身上。”
“听一听9號发言吧。”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在见到平安夜的出现后,第一反应就是,那张3號会是一张守卫。
不过听完前置位这几张牌的发言,他又觉得,女巫有没有可能第一天压根就没有用解药?
那他们狼队的轮次岂不是又要落后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