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诚恳。
连夫妻之间最坦诚的真心都没有。
周津想到这里也不太痛快,从始至终好像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她才是最没有心的那个人。
对她再好,都是徒劳。
周津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拽了出来:“连说实话都懒得和我说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还是一个好骗的提款机。
关明溪听到他这么严肃的语气,心里有点慌。
她蹙着眉,很委屈:“我又干什么了?你要这么凶。”
周津直接点明:“你有事瞒着我。”
关明溪的气焰矮了半截,声音弱弱的:“我没有。”
周津冷哼了声,“撒谎。”
关明溪低头望着脚尖,生硬的转移话题:“脚还疼。”
周津知道她是装的,当做没听见。
关明溪的手很不安分的爬到了他身上,她小声的谴责他说:“你现在都不心疼我了。”
她的语气有点埋怨,幽幽地道:“没结婚之前你很疼我的。”
这也是实话。
没结婚前。
周津还是挺…缠着她的。
每天都要做。
她上夜班回去也要做。
她那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太励志了,白天要打两份工,晚上回去昏昏欲睡还要在周津的车里和他胡来。
有时候太子爷也会赏脸也会去她那狭窄的、逼仄的、灰暗的、布满灰尘的、连窗户都没有小出租屋里。
弱小无辜的床板都塌过一次。
第20章复杂关系
关明溪那时候租住的小单间。
大概也就十几平米,连厨房都没有。
摆了张床,还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梳妆桌。
除此之外,就放不下其他地方了。
周津个高腿长,进来之后仿佛在里面连转个身都困难。
她那张床更是被周津高大的身躯衬得小的可怜,床板塌了,她那时候都心疼坏了。
没来得及穿衣服,只急急忙忙的裹着被子,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周先生,要赔钱的。”
她的声音小得像是耻于见人,“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