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溪磕磕绊绊的否认:“没有的,你耳朵坏掉了,听错了。”
她反过来指责他:“你一个大男人不要疑神疑鬼的。”
周津挑了下眉,轻笑了声:“可能是吧。”
关明溪也不再叽叽歪歪了,生怕周津就抓着这点不放,借题发挥,然后撕破她伪装出来的贤妻良母的假象。
两人下了楼。
时间倒也还早,不到吃晚饭的时候。
关母见到周津,就像见到了什么财主一样,拉着他说这里需要修,那里需要换,简而言之就是需要钱来修缮。
周津倒也很大方,“明天我就让人来修。”
关母想要的是钱,又不是上门维修。
但是她被周津凉薄的眼神淡淡的一扫,就也不太敢在他面前装神弄鬼。
关明溪没吭声,在一旁看着。
她想这下子她妈应该知道从周津这里诈骗钱财应该有多困难了。
谁能精得过资本家呢?
晚上,一家四口人吃了顿很安静的晚饭。
周津没有带她去酒店接孩子,而是又原路送她回家了。
关明溪好意提醒:“知知还在酒店。”
周津当然记得:“太晚了,明天白天再去接他。”
关明溪小声嘀嘀咕咕:“你还怕鬼啊?”
难道是亏心事做多了。
周津:“……”
他低声笑了出来。
关明溪听到他笑了,干脆闭紧了嘴巴。
深夜里,两人又挤在这张小小的床,关明溪被迫待在他怀里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想,明天就去买一张大床来。
不然真是让周津占尽了便宜。
她还没有原谅周津昨晚说的那些话,不想再对他的傲慢屈服。
周津似乎也知道她还在生气,因为她一整天都对他爱搭不理的,他心里亦是不太好受的。
蜂尾蛰过一般。
密密麻麻的阵痛。
他白天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皮都还泛着肿,一看就是偷偷摸摸的掉过眼泪。
她的眼泪是滚烫的血。
又烫又疼。
周津搂紧了人,他从她的身后紧紧圈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朵:“对不起。”
关明溪装睡,不吭声。
周津的声音好像和月色这般温柔,他低声哄着她说:“以后我再也不那样对你说话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