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渐渐止住笑,他捧住她的小脸,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她的面容,仿佛只有她,也只能容得下她。
“做恨也行,很有情调。”
关明溪感觉周津说的话都带着戏谑的意思,她抿了抿唇,“我以后再也不和你胡说八道这些了。”
再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津笑了笑:“好。”
他知道她,再有下次,她还是会忍不住要说的。
关明溪很懊恼,这种懊恼在晚上真正和周津做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她几次都差点从周津的身上掉下去,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周津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这可就苦了她。
睡觉之前,关明溪默默转过身去,故意背对着他。
周津从背后搂着她,一点儿要放手的意思也没有。
第二天。
关明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听见周津和她说话,“今晚周载要请我们吃饭,下午我叫司机过来接你。”
关明溪就感觉有苍蝇在她耳边嗡嗡嗡的响,她拉了拉被子,盖住耳朵,很显然是不想听他说什么。
嫌她聒噪的意思。
睡到中午,关明溪在浑身的酸痛中缓缓醒过来。
她刚睡醒,楼下的保姆就上楼来敲门。
“太太,老宅的管家将小少爷送过来了。”
“小少爷已经在楼下等您很久了。”
保姆也是周家老宅的老人,也是很喜欢小少爷的,很早就看不惯关明溪这种对孩子也当甩手掌柜的态度。
这会儿,她说话也有些刺耳,仿佛在替小少爷打抱不平似的,很不满。
小少爷早上九点就到了,太太却睡到了十二点。
不声不响等了四个小时,谁家的孩子能有这么懂事
关明溪听到保姆语气里的不满,也有点不爽。
她又不是故意要睡懒觉的!她也没让周知序等,她睡觉,他就不能去玩他的玩具了吗?
最重要的是。
她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又不是和她一样,是保姆。
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关明溪打开门,冷眼看着保姆:“刘妈,你对我很不满?”
保姆抿唇,敷衍的装装样子:“没有,夫人。”
自从关明溪从周津的口中知道她现在拥有他一半的资产,和他离婚后也能分走他的钱,她的腰杆一下子都挺直了不少!
她说:“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端正你的态度,不然我随时就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