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用解释的,”姒青笑拭泪水,“我又不会报复你。”
“相反,与你的那一晚让我终生难忘呢。”
“做这种事的确很舒服,从前没见到你,我都是自己纾解,边做边想着这辈子是不是再也碰不见你了。”
“这几日见不上你,我也是自己一个人解决的,用你留下的诃子,冷冰冰的……而且上面你的味道越来越淡了。”
“……啊?”她眼前发黑,“你你你你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啊……好粗俗。”
外面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势愈演愈烈,浑然没有收敛的迹象。
男人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摩挲起她手背。
“姐姐,我很想你。”
“你一定也想念我,是不是?”
他弯腰吻过她唇梢,眸光闪闪。
“下雨了,就别急着回去见他了。”
“我们在地上做,我抱着你,有什么污迹擦干就行,他发现不了,你儿子也发现不了。”
“我们再多做几次,那蛊自然就解了,真的,我没有骗你。”
见女人无甚反应,他埋在她胸口,不停乞求:“那,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好吗?之后我再也不来叨扰你。”
“只是半刻的欢愉都不愿给我吗?”
姒青哪里才半刻。
她心一软,顺了她的意。
原以为在自己家里就不会有事,她还是太天真,也太高看了自己的体力。
与他纠缠没多久,她就仰头晕过去,倒在男人怀里。
再醒来,她仍躺在地上,只不过是躺在松软的地毯上,脊背蹭得发痒,墨发乱颤。
凉丝丝的长发垂下来,几缕垂到她鼻梁,轻柔撩过。
她正欲开口,倏地被捂住双目。
即便她不去看,也心知肚明。
“姒青,你又这样?”
“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儿子知道我走了吗?”
“怎么不回话。”
“我……”
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别想他们了,好不好?”
冷翠烛双唇翕动,却说不出话。
所有失控全化作死寂。
“我说了,我没剩多少时间,所以……我很想要你能陪伴在我身边,至少这个月的一大半时间都要给我,可以吗?”
“可以的话,就回答我。”
她说不出话。
她一直不说话,男人用力到连捂她双目的手手背都青筋暴起,将她眉心按得皮肉泛红。
“我是有婚约,可那姑娘年纪比你儿子还小,我从未见过她,也不喜欢她。只是看过她的画像,她眉眼间与你有几分相似……可她终究不是你,我也不能够拿别人当作你的替代品,我只想要你,只要你。”
“我就喜欢你陪着我。”
“陪着我,好不好?我们一起享乐,就这样一辈子。”
“快回答我。”
原本捏在她腰间的手松开,覆在了她脖颈,仔细抚摸脖际已褪色大半的掐痕。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