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双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螓首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
我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量,顶得她身体在墙上滑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紧搂着我,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颈窝,红唇凑到我的耳边,用那令人骨头都酥掉的、带着极致诱惑和一丝告别意味的猫音,轻轻呵着气,吐出了最后一道催命的符咒:
“小康……现在……内射嫂子……”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所有的理智、克制、不甘,瞬间被这禁忌的称呼和命令炸得粉碎!
一股无法形容的、毁灭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啊——!”
我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她身体最深处那柔软的花心,睾丸不停的收缩往她粉穴里注入精液。
那灼热的激流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子宫颈,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痉挛和吮吸。
我们紧紧相拥,身体深处紧密相连,共同沉沦在这最后的、炽热的爆发之中。
滚烫的液体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汩汩溢出,沿着她被我抬起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无声的、淫靡的印记。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她一条玉腿盘着我的腰,另一只脚勉强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维持着这近乎金鸡独立的插入姿势。
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融,唇瓣若即若离,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射精后的阴茎依旧深深埋在她温暖湿滑的甬道里,浸泡在两人混合的、黏腻的体液之中。
表嫂说得一点没错,这种射精后依然紧密相连、感受着彼此体温和体液交融的温存,不仅身体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满足,心理上那种禁忌的、完全占有的舒爽感更是无与伦比。
慕仙儿双手环抱着我的头,指尖轻轻插入我的发间,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小康…你的身体好像真的有些异常。从昨晚到现在…都已经十次了…”
她微微喘息了一下,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射出的精液还是那么浓稠…而且量…还非常大…”
我嘿嘿一笑,忍不住挺了挺腰,感受着她在深处的包裹,带着点得意:“嫂子你也很厉害啊…每次射完…你那小穴都把精液吸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浪费…”
这话似乎触动了什么。
慕仙儿眼中的迷离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黯淡和复杂。
她轻轻捧起我的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轻得像叹息:“小康…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勇气,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嘴角努力想勾起一个笑容,但眼眶却迅速被晶莹的泪水沁满:
“我已经…三年没做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清晰,
“谢谢你…让我重新…做了一回女人…”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席卷而来:“这…这怎么可能?!表哥他…”
慕仙儿立刻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按住了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询问。
她的眼神带着恳求,也带着一种深切的悲哀,“别问了…小康…我们已经很对不起他了…给你表哥…留点最后的尊严…好吗?”
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眸,那里面承载着太多我无法理解、也不该去深究的痛苦。
我心头一紧,所有追问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用体温去驱散她眼底的悲伤。
“三年了,仙儿。正常人,经历你那些事,能像你现在这样『正常』吗?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一旦那根弦绷断了,压抑的欲望反扑起来,会把你整个人都吞没的。”
苏晴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