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抵死缠绵,纠缠着彼此,仿佛永远都不要分开,即使分开也要很快地结合到一起,亲吻、抚摸、结合。
逐渐将室内已经潮热旖旎的气氛推至顶点,直到他们都筋疲力尽那一刻。
戚盛屿从后背拥住她的腰,下巴在她肩膀上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像在玩一样。
声音懒洋洋的:“难不难受?”
虞知微阖着眼,将脸缩进被子和枕头之间,闻言嗯了声,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沙哑。
“喝不喝水?”戚盛屿侧脸亲了一下她的腮边,皮肤滚烫滚烫的,在冬天里让人特别喜欢,他忍不住用脸贴上去。
虞知微被他压得说话都不方便,只能继续用嗯来表达自己的同意。
听她答应了,戚盛屿支起身,从她那边床头柜拿过保温杯,将吸管递到她嘴边。
“冬至你下午就回去么?”他看着她喝水的动作,又跟她闲聊起来。
虞知微点点头,侧脸躲开水杯吸管,低声应道:“下午直接回去,外公让我去陈村拿预定的烤乳猪。”
“要去祭祖吗?”戚盛屿问道,将吸管塞自己嘴里,用力一吸,将剩下的半杯水都喝了。
“在家里拜拜就算了。”虞知微应道,“主要是家里人一起吃饭。”
戚盛屿低头亲亲她,“中午一起吃饭?”
虞知微嗯了声,听他语气变得似乎有些不满:“你怎么不问我晚上去哪儿?”
“……啊?”虞知微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问道,“那你去哪儿?外公家么,还是爸爸家?还是你跟阿姨一起吃?”
“先回去跟我爸吃饭,再去看看外公外婆。”戚盛屿这下高兴了,声音又变回方才那样的懒洋洋。
虞知微听了眨眨眼,调侃他:“这就是传说中的雨露均沾吗?”
“雨露哪有均沾,不是只有你么?”戚盛屿接过她的话,飞快地应了一句。
虞知微:“???”
她都快睡着了,闻言却一震,有些震惊地扭头看向他:“戚盛屿你、你怎么……”
天杀的,谁教他说这种话的?!!
“……你耍流氓!”她脸上烧得厉害,忍不住恨恨踹他一脚,“不许说这种话!”
戚盛屿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刚才那句也不过是脑子发热,才冲破了心理障碍。
可是现在一看她被自己惹毛的模样生动极了,立刻便觉得床笫之间也不是不能来点助兴的荤话。
“我只跟你说。”他捉住她的手,亲亲她的手腕,“私房话,又没别人会听见,怕什么。”
虞知微乜他一眼,没好气道:“谁知道你会不会跟别人说?”
“绝对不会。”戚盛屿松开她的手,笑眯眯地亲一下她的脸,“周六去港城,我去接你?”
“……你过来这边接我吧,我早上再回来拿行李。”虞知微犹豫了一下才应道。
“还要多跑这一趟,早上岂不是要早起?”戚盛屿半真半假地吐槽道,“不会是不想让我碰见外公外婆他们吧?”
虞知微没有回答,喘了一口气,扬起脖颈,让他的吻在颈项上,抬手抱住他的肩膀,迎合着他向下的手。
很显然,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刚才的问题,戚盛屿感觉出来了,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委屈。
“又不是没见过,你至于这样么。”他用力咬了一口虞知微的肩膀,“你不是说他们还夸我长得好看?难道还怕我丢你的脸?”
虞知微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潜意识告诉她,此时如果说了真话,保不准要吵起来。
于是她嗯了声,含糊地敷衍:“还早……以后……”
戚盛屿想说她骗人,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加上她正使劲往他怀里钻,温香软玉在怀,什么抱怨和委屈也都忘了。
冬至那天正好是周五,虞知微和戚盛屿吃完午饭回来就琢磨着要收档,反正今天也不会直播,三点收还是四点收根本没区别。
“今天人是少点哦?”她扭头问罗莉。
罗莉啊地应了声,给客人拿吊坠,两枚同是海棠花窗造型,窗前有猫,扣头都是花丝蝴蝶,一枚是一只猫蹲在窗边看着蝴蝶,镶嵌了红宝石,另一枚是一大一小两只猫互相依偎着,右下角还有一朵牡丹花,花芯是晶莹的白钻。
“猫蝶谐音耄耋,都是祝人健康长寿、吉祥如意的啦,牡丹花代表的是富贵,寓意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