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鼻子,眉头皱起。
冷眼扫向眼前的人“继续。”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被架在囚架上,穿著一件囚服,身上,全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萧白瑜坐在一侧,脸上没有见到长寧时的温和,面无表情的,眼底淬著冷意。
“说吧,到底谁是你的接头人?”
中年男人咬紧牙关,死死瞪著他。
“呸!你们死心吧!”
萧白瑜抬手,一侧的暗卫上前,將抹著盐水的器具狠狠地推在中年男人的伤口上。
『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脖颈处青筋暴起,双手因为用力,被捆绑的手腕上扯出深深的红痕。
鲜血,滴答著落在地上。
萧白瑜面色不变。
那中年男人昏了过去。
『哗——
一盆盐水泼过去,男人被痛醒。
“越国狗贼,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就是这里?”
原本除了眼前中年男人的惨叫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带著一些稚气,萧白瑜听见后,身子一僵。
『刺啦——
有些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沾染了些血跡。
阿寧那么好,怎么能见到这样的场景?
一侧的暗卫也听到了外头传进来的声音。
“赶紧收拾!”
萧白瑜扔下一句话,就大步走了出去。
“萧司櫟,这里怎么黑漆漆的?一点儿光都没有?”
“这地上也湿噠噠的…”
听著小姑娘一路上的嫌弃,萧司櫟苦命地解释。
“小祖宗,这里是关押死囚的牢狱,当然是越潮湿越好!”
他们怎么配生活在光下?
这里的,可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不是啊,这里没有光,你们怎么审犯人?而且,地上湿噠噠的,影响的不是你们吗?”
犯人又不能出来走路。
两人边说著边往前走。
尽头的地方,出走一道身影,阴森森地盯著萧司櫟。
“萧司櫟!”
萧司櫟浑身汗毛竖起,嚇得直哆嗦“六,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