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钦查官这是也在动欲?
江黎眨了眨眼,抬起头来,摒弃自骨骼中催生出的那种危险意识,他将身子摊开,放软,任由自己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他看着许暮,浅浅勾唇一笑,声音沙哑又软:“大钦查官,走啊,去床上?”
许暮撞进江黎那双几乎可以蛊惑众生的双眼里,他也不禁为之恍惚,却只有一瞬,许暮硬生生克制住心旌的摇曳,他强迫自己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目光已然平静下来,许暮将江黎一整个打横抱起,缓缓开口:“我带你去医院。”
声音沉静生冷,就好像完全不会被任何情况影响一般,也完全不会被蛊惑心智。
江黎:“……?”
哥们!都硌到我了!
忍者吗!
江黎也闭了闭眼,下一秒睁开时,浑身的肌肉紧绷,腰部发力,整个人使了巧劲,长腿一跨,将许暮掀翻。
江黎轻巧落地,拎着许暮的衣领,将对方狠狠按在沙发上,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压着他。
江黎皱着眉,恶狠狠道:“帮我解决,不会吗?”
“不会。”许暮目光坦坦荡荡,直视回去,重复道,“我带你去医院,找医生开药,也一样可以解决。”
江黎:“……”
……死轴。
“你敢说你没反应?”
江黎语气锐了些,他用指节一寸寸碾着许暮的锁骨,抵着心口,沿着身前精壮的肌肉线条游曳,从赤。裸的胸膛到衣服布料之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一片灼热的温度。
江黎心里惊叹,但仍然没忍住上下其手了个遍。
“唔!”许暮深深皱眉,连带着闭上一只眼,眉眼压低,神情里带着些隐忍的痛苦,他到底还是不能适应江黎这种流氓做派,沉声说,“你……松开!”
“不松!”江黎挺着脖子梗声,本来都要松开了,但听到这话,就叛逆,反而攥得更紧了。
“大钦查官都对我有反应了,那赶紧来啊,还要我求着你草我?”
许暮快被他气死了,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身体出事,中了药还在瞎胡闹,就算基因和常人不同,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挥霍。
许暮翻了个身,将江黎压在沙发上,将江黎的双手并在一起,用一手合拢,按在头顶,用自身重量禁锢住对方。
许暮深深吸了一口气:“江黎,别闹,你现在中了药,神志不清,才会有这种想法。”
江黎:“……”
“忍一忍,坚持一下。我去给你倒些水,你休息会,我叫医生来。”许暮慢慢松开手,语重心长,“我们之间的事,等你恢复了,再静下来好好谈谈,好么?”
江黎:“……”
谁特么跟你闹!
谁特么神志不清!
瞧不起谁呢?
药效对他的神志造成不了一丁点的影响!
江黎坐在沙发上,看着许暮认真去接水的神色,一时无语,抿了抿唇,没忍住气笑了。
“老子清醒的很,”江黎慢条斯理将双腿搭在茶几上,鞋子就那么放在洁净、不染纤尘的桌面上,“老子见你第一面就想睡你,跟药不药的没关系。”
“你哪里清醒了?”许暮看到江黎的坐姿,心里实在是不喜,没忍住皱眉,冷声呛回去一句,将一杯清水递到江黎的唇边。
“喝点水。唇都干裂了,嗓子也是哑的。”
江黎垂下眼,随意扫了眼玻璃杯里的清水。
寡淡无味,跟现在的认死理完全不为所动的许暮一样。
他不想喝,向后躲了躲,只有玻璃杯沿的一点水珠沾在唇瓣上。
江黎忽然又觉得烦,有种走了空门的感觉。
怪他,他当时一看见许暮拨来的通讯,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还以为大钦查官实在是想他想得无法自拔。
正好许暮在家,正好他也想睡许暮,就想赶着这次,顺手解了药性,省得他再自己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