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澈低笑:“自是能管,还有我何时说要纳妾?”“确实没说过,谁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想。”“你说我有没有想?”男子又往她跟前跨了一步。花瑜璇心跳登时加快,推又推不动他,赶又赶不走,情急之下,只好出了个下策。“时辰已晚,夫君不妨与我一道沐浴,如何?”说话时,壮着胆子放开了衣襟,露出藕色小衣,身子往他身前贴。纤细的指尖点上他的胸膛,尚未滑动……男子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推离。“你先洗。”说罢,都不用她轰,自个绕过屏风出了净房。花瑜璇抿着笑意,冲他背影喊:“一起洗不好吗?我帮你搓背,你帮我搓背。”净房外传来他低沉的回应:“我等会洗。”花瑜璇终于如释重负。好在这个下策对禁欲反派有用,倘若他一改性子,她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身上莽着的劲瞬间卸了大半。视线转到门上,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这道净房的门竟然没有门闩。她软着双腿走去门后堵了把椅子,爬进浴桶的时候,双腿还是抖的。直到净房传出水声,裴池澈站在门外,蹙着俊眉,按了一次又一次额角。适才,她又在勾他……--翌日清早,花瑜璇刚坐到梳妆镜前,金玲便伸手来拿梳子。“我自个来就成。”花瑜璇先一步执起梳子往自个头上梳,眼眸淡淡瞧着镜中立在她身后的女子。“少夫人,是奴婢哪里做错了吗?”金玲低低问话,眼眸垂着。大抵她自个觉得隐藏得好,但从花瑜璇坐着的角度望去,她的眼珠子有在往裴池澈身上瞥。“你没做错什么。”花瑜璇淡淡起身,走到裴池澈跟前,贴心地帮男子系上扣子。裴池澈一怔。只见小姑娘系完扣子,又帮忙系蹀躞带。两人的身体挨得很近,她的手在他腰间拂过,温柔又细致。先前的她哪有如此伺候他过?裴池澈唇角一弯,他不认为她是真的主动要做,约莫是做给人瞧的,类似昨日要求揉手一般。金玲看着夫妻俩,嗓音委屈:“少夫人,奴婢是您的丫鬟,不伺候您,那奴婢还能做什么?”“这段时日,我时常看你在竹林,我觉着你挺:()替嫁一夜后,禁欲反派他又争又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