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次数不计其数,这次也不会例外!”
“铃~~~你亲爱的姐姐来电~~铃~~~你亲爱的……”
白厄火速按下接听键,压低声音道:
“姐,怎么了,你那里有线索了吗?”
还有为什么我的来电铃声又被换了,什么时候干的啊!
“没有捏~”昔涟在对面说,“不过人家想,既然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小醒,或许他是被送去某个偏僻的地方了呢?
“小白,博识学会有宇宙大部分可公开的资料,有空的话去看看吧。本来是想请那刻夏老师帮忙的,可他最近沉迷实验,打电话也不接呀。”
“好的,我从酒馆出来就去。”
目前没有头绪,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酒保很没有眼力见:“亲~您还没选好洗发水呢~”
“……你自己洗去吧。”白厄瞥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然而还不等他走出几步,通往出口的扶梯就消失了!
“……”
男人不知不觉间有几分愠恼,不悦地看向酒保。
后者摊手:“不是我做的呀亲,咱们酒馆从来没有强迫客人表演的规矩。
“但门的开关权在老板手上,或许是祂想看呢?”
“……”
白厄重新回到吧台前。
“之前的那杯金血蜜饮,我要再点一份。
“同样送人,到付。”
“……”酒保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推出寄件单。
只见白厄从漫游黑名单里拉出一个名为“相侵相碍一家人”的群聊,找到列表里那个空白头像默认id的账号,私聊:你现在在哪?
“唉——”酒保发出尖锐爆鸣,“亲我不要打一辈子白工!亲——”
“晚了。”
对面已经非常慷慨地发出共享定位并且表示自己会一直待在那个位置等待“礼物”了。
酒保继续爆鸣。
终于,在他崩溃的哭泣和其他愚者看热闹的眼神中,出口回来了。
白厄放下填写寄件单的笔,起身道:“行了,反正你也没开始做,退单了。”
“呜……”酒保欲哭无泪。
白厄才不想管他,这些愚者有一个没一个的都很神经质,为了寻欢作乐什么都肯干,吓一下就当那些被他耍过的人报仇了。
至于蹲在宇宙某个角落里等后续的焚风?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白毛男子表示,让他继续等着吧,等困了就把头上那块布裹起来睡一觉,反正他是不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