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继续追问,转身往厨房走,被顾惜拉住,楚来顿住脚步,柔声问:“又怎么了?”
顾惜一只手与楚来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环住楚来的腰,模仿着电视的狐妖,贴在楚来身上,妖娆妩媚,声音捏着,故作姿态:“姐姐~那般哄妹妹的话,姐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楚来鼻息喷洒在顾惜的脸上,又回吸一口气还能闻到昨晚草莓糖果的味道。
她浅浅笑道:“哪句?”
“最好,最听话的妹妹那句。”
楚来摇摇头:“说不出口。”
顾惜咬了咬楚来的耳垂,牙齿轻磨:“为什么?”
“不喜欢说假话。”
顾惜听懂了,加重了牙齿的力度,又用舌尖舔舐了一下耳垂,今天楚来没带配饰,吻落在了耳洞上:“哄妹妹的话,姐姐都不愿意说。”
“是因为昨晚,妹妹没做到位,姐姐不满意吗?”
说到这,楚来就来气,现在胸前和身下的地方仍有些异物感,发酸发痛,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剧情回顾,就冲昨晚的行为,她更是说不出那句最好,最听话。
身前的人,依依不饶,起伏紧贴着她,楚来猛地一按某个穴位,顾惜痛得立马松手,
“你……谋杀亲妻。”顾惜捂住被按的地方。
楚来一本正经,又掺杂着遗憾的语气:“啊,惜惜,你肾不太好,我刚才按的是……”
顾惜立马站直,装作没事人:“我不痛,刚才演的。”
楚来一副信又不信的样子,淡然点头,转身一刹那,止不住笑容。
顾惜在身后蛮不自信地又按了一下刚才的穴位,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又恢复淡然:“不痛啊,一点不痛。”
楚来进厨房,许念已经开始做早餐,许念看见她,扬扬手:“我来就行,快好了。”
楚来身为主人,不好意思,想留下来帮忙,被晚进来的顾惜拉着出了厨房:“别和师姐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一家人?
楚来轻笑一声:“我姓楚,你姓顾,她姓许,所以……”
不说完,但意思很明确。
顾惜稍稍歪头,一脸疑惑样:“谁姓顾,谁姓许?”
她指向楚来:“你楚来,”又指向自己:“我楚惜,”又指向厨房:“她楚念,都是楚家人。”
许念此时恰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鸡蛋和蒸好的馒头,疑惑地说:“你帮我改姓,你问过我爸吗?你随妻姓,别拉着我。”
顾惜一脸自豪:“随妻姓怎么了,我乐意,你不想当楚家人,就算了,看你每天在实验室无欲无求,守着数据,倒像一个出家人。
许念把早餐放下,扶了扶眼睛,不与顾惜争辩,摘下身上的围裙,坐在凳子上,饮了一口水。
顾惜扫了一眼许念,今天许念穿的是棕色休闲西装,天蓝色衬衫,第一颗扣子没扣,搭配了一条某L牌奢饰品丝巾,丝巾折叠起来用作领带搭配,还带上了她那副无框眼镜,坐得端正,举手投足都写着慢条斯理四个字。
她双手合十对着许念:“师姐,我求你一件事。”
“怎么了?”许念不看顾惜,把馒头撕了一半,又撕了一口喂进嘴里,不像是坐在楚来家破旧的房子里,像是在FineDining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