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的静心院向来是她的私密地方,平日里传话都是去大堂,怎么今日是去那?”茉茉凑到陆离耳边,小声嘀咕道。
陆离眼睛眯了眯,瞥见兰姑的贴身侍女鹿呦呦还在院门外等着回话,便朝茉茉使了个眼色,“先塞几颗银铢问问底细。”
茉茉立刻会意,快步上前,脸上堆着恭敬的笑意:“鹿姑娘,我家小姐有请,院里刚沏了热茶,进来歇歇脚吧?”
鹿呦呦刚要拒绝,茉茉拉住她的手,顺势将一个鼓囊囊的小袋递过去,语气谦卑:
“姑娘在兰姑身边当差,见多识广,我家小姐实在好奇今日的吩咐,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鹿呦呦抬手接过钱袋,轻轻掂了掂,便收进了袖中,神色依旧平和。她瞥了不远处的陆离一眼,低声缓缓吐出两个字:
“池南。”
话音刚落,她便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不再多言,池南,池南苑?
陆离蛾眉微蹙,那不是兔爷相公们所属的楼院么?
先前兰姑倒是提过,按理说自己进了登仙楼该是并到池南苑下,好像是那边当家的妈妈因事所困,这才让自己落到了兰姑的名下。
现在叫自己过去,总不会是要自己改换门庭吧?
陆离压下心里疑惑,叫上茉茉,主仆二人由鹿姑娘领着,一同朝静养院的方向走去。
穿过抄手游廊,沿途的草木还带着银杏似的雾凇,冬日的寒风徐徐吹着,便是那无处不在的脂粉香都淡了不少。
越靠近静心院,周遭便越安静,连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等绕过几座小楼,一片低矮的粉墙灰瓦便落入眼前。
陆离等鹿呦呦进去通报了姓名,这才进了小院。院里倒是有几个侍女打扫台阶,见了陆离,扫帚虽然没停,眼珠子却不住地盯着她看。
“我脸上有花么?”陆离推了推茉茉的手肘,悄悄问道。
茉茉的眼睛闪着亮光,正朝着相熟的丫鬟挤眼睛,嘴里得意地说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呢,这段时间您的名声在外边都传疯啦!都说登仙楼里来了位比女儿家还俊美的相公,好些人都巴巴地想来,就为了一睹您的芳容呢。”
一睹芳容?只怕是来一亲芳泽的吧!陆离本能地不喜欢相公这个称呼,心里隐隐生出恶寒。
等进了竹楼,远远瞧见兰姑在堂上坐着喝茶,陆离收敛心思,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女儿见过妈妈。”
陆离见兰姑点头,知道她心情不错,便自然而然地走到其身后,替她拿捏肩膀。
陆离一边揉着,一边轻笑道:“女儿这几日跟着嬷嬷学了不少待客的礼数,还有些应对客人的巧劲,嬷嬷都夸女儿学得快呢。女儿学了本事心里痒痒,早就想孝敬妈妈……妈妈,女儿捏的如何?”
兰姑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你倒是个会来事的丫头,不过今日唤你过来,倒是有件正事。”
陆离心头微动,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垂手应道:
“妈妈有话尽管吩咐,女儿听着。”
可兰姑却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径直起身,转身便朝一旁的静室走去。陆离不明所以,与茉茉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绕过屏风,陆离一眼便瞧见那静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春凳,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那表面洒下细碎的金辉。
“脱了衣裳,躺上去。”身后传来兰姑的命令声。
这几日陆离每次学习口技,都要除尽身上衣裳,赤裸着身子服侍男人。按着兰姑的说法,这是叫她再无那羞耻之心,老老实实地做个婊子。
茉茉脸颊微红,偷偷看了眼陆离,却见她脸上面无表情,窸窸窣窣间将身上的襦裙脱了,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
只是与这纤细姣好的身段所异的,是那两腿间丝瓜状的漆黑阳具。
茉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伺候着陆离躺上春凳。
这时兰姑又传来吩咐,叫陆离侧卧在榻,曲起双膝。
陆离只好将雪白的身子弓起,双膝抵到胸前,这样一来,下体的菊穴便无可遮掩地暴露出来。
陆离这时已经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茉茉,却见她手里正捧着一个小瓷罐,正惶惶地看着自己。
“再往前收些腿……对,完全曲起,放松,”兰姑一边观察着陆离的后庭,一边教导茉茉,“涂抹油膏之时,手指莫忘了按摩,连一个褶皱都不能放过……用点心,妮子,你眼前的可不是什么腌臜的屁眼儿,这可是一个冒金光的聚宝盆。”
茉茉满面通红,按着兰姑的吩咐,手指蘸着油膏在陆离的后庭边轻轻揉弄,抚过肛洞周围每一丝细小的纹路。
陆离身上的衣物早已除尽,赤身侧卧在春凳上,胯下垫着一个枕垫,白光光的屁股高高翘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