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让小姐孤零零一个人进去吗?
茉茉紧张地捏着衣角,却听到阶下乐伎的指尖忽地一顿,原本琴瑟声鼓点声齐齐收住,堂间蓦地陷入一片静谧,连风吹过帘幕的轻响都清晰可闻。
就在这万籁俱静之中,一道清越的女声悠悠唱起: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哑奴们将步辇停在堂上中央,缓缓退下。
屋内灯火通明,舞女飞舞的衣袂间,唯有那硕大的莲花静静立在那里,花瓣上的金线在烛光下愈发璀璨,仿佛下一刻便要绽放。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丝竹渐起,在这软绵绵的调子里,舞女们水袖罗裙旋开层层涟漪,顺着曲调缓缓围向那朵硕大的莲花花苞。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茉茉踮着脚尖往里张望,那缕草药气在软绵绵的丝竹声里愈发清晰,清苦的味道穿透了甜腻的脂粉香,顺着鼻腔钻进肺腑,让她莫名有些发慌。
她看见舞女们的舞步渐渐加快,水袖翻飞如蝶,围着莲花转得愈发急促,丝竹声也添了几分急切,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这时小调已落入尾声,舞女们的舞步渐渐放缓,丝竹之声也低了下去,整个屋子静得能听见花瓣抖动的微响。
忽然,那莲花花苞的最外层花瓣猛地一颤,只见那层层叠叠的花瓣,竟顺着丝竹的节奏,缓缓向外舒展。
舞女们齐齐旋身后退,水袖在空中划过满月。
在一片浓郁的粉色氤氲里,硕大的莲花花苞终于绽放开来,露出了花心中所包裹的人形。
晶莹的莲瓣中央,浑身赤裸的陆离玉体横陈,数条金链将她裹成了一团白花花的肉团。
她仰面朝天,双手束在脑后,双膝连带着雪白的大腿固定在胸前,两个被金链围住的乳儿袒露在两腿之间,玉足俏生生地翘在半空,妖艳迷人。
在春药的激发下,陆离原本白璧似的肌肤已经彻底烧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这花心中的美人儿似乎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察觉,她眼神迷离,嘴里还含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一丝细涎从嘴角淌出。
而在陆离的身下,那条金色的细链紧紧嵌进白肉,勒着软绵绵的肉棒。
此时棒身依然软软地耷拉着,龟头已涨成紫红之色,却被金链束在小腹前,像是烛台般歪歪立着。
顺着金链一路向下,一根玉龙完全嵌进了肛穴深处,只有根部拳头大小的玉珠被金链锁住,吐露出红腻如脂的肛肉,水汪汪淌满清亮的蜜汁。
舞女、乐伎、琴师、侍从不知何时退出了门去,大门闭合,只有那灼热的目光从帘幕后传来,不断地在陆离的身上扫过。
帘幕后的人影缓缓站了起来,然后一点点走到帘幕旁,当他伸手掀开帘子那一刻,堂上落针可闻。
……
陆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体会过什么叫欲火焚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爬,难以忍受的痒从肌肤一直钻进了骨髓之中。
她想要扭动身子,可那金链却牢牢地将她固定在了莲花台,让她愈发饥渴;她想要张嘴喘口气,可嘴里那颗圆润的夜明珠却将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舌尖被硌得发麻,连气都透不过来。
陆离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是现实还是梦境了,整片下身都充斥着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塞进什么东西里面,又想被什么东西塞满。
她明明确确地感受到那根玉龙就填在她的屁眼里,源源不断地带来温热,可是那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要鲜活的生命,真实的生命!
来个人操死我吧,或者让我操死……陆离迷迷糊糊地想,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抛弃在了脑后,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搁浅的鱼儿,从世界的海洋里跳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沙滩上窒息、恍惚,不断沉沦。
终于,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自己的会阴一下,一触即分。
那是根手指……陆离先是一怔,随后便像砧板上的鱼儿般疯狂地挣扎起来。
快上来吧,求求你了!玩我的肉棒也好,捅我的后门也罢,我真的受不了了!
随便找个洞让我塞进去吧,男人、女的都行!哪怕就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