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知道了帮着隐瞒,或许不知道,不管她知不知道,她都逃不脱是整件事的帮凶。
他比你们三个人都害怕
顾鹤霆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将凌不息的手指撑开十指相扣贴着脸颊,心里祈祷着他能早日醒过来。
次日,司凛和来给凌不息检查,记录数据变化,看着顾鹤霆一夜都守着凌不息,无奈的开口:“你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到时候他醒了你倒下了,你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嗯,我知道,情况怎样?”
顾鹤霆声音嘶哑,一晚上滴水未进,嘴唇都起干皮了,眼睛也是充满了红血丝,抬头时把司凛和吓了一跳。
“生命体征基本平稳了,现在麻药也过了,就看他什么时候醒了。你要不要去补个觉?你这个样子太吓人了。”
司凛和看了看本子上记录的数据,松了口气,现在只要凌不息醒过来就好了。
“你安排几个保镖过来守着门就好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司凛和看出顾鹤霆的担忧,无奈的说道,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以后怕不是要栓裤腰带上,上厕所都得带着?
顾鹤霆轻轻点头,和司凛和一起走出监护室,才拿出手机给范龙发信息,让他带四个人过来。
“别太担心,会好起来的。我先去忙了,有情况喊我。”
司凛和轻声道,捏了捏顾鹤霆的肩膀就离开。
顾鹤霆站在外面,从玻璃处看着里面安静躺着的凌不息,被无力感充斥着全身,他可以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可以在天空中开着战机自由翱翔,却不能改变爱人遭受的一切。
而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让凌不息白遭受这些。
等范龙带着人来了医院,顾鹤霆吩咐好注意事项才离开,先回了一趟别墅洗了个澡,收拾干净自己,恢复往日形象,才开车去了白榆住的那栋公寓。
“老大,来了,来一口不?”
白榆拿着一个烤鸡腿,看到顾鹤霆进来满嘴油光的问,抽了两张纸擦干净嘴巴,犹豫了一下才满脸不舍的把烤鸡腿放下来。
顾鹤霆冷声问,面色冷峻,身上如裹挟着寒气一样,让人心生敬畏,敬而远之。
“在地下室,我带你去。”
白榆擦干净嘴巴和双手,拿着钥匙带顾鹤霆下了地下室,打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就扑面而来。
顾鹤霆戴上黑色手套,黑色军靴踩在地板上只是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却让地下室里的三人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