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了,我的心,不疼了……”
蒋峰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陷入语塞。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看懂了怎么回事,想必江椿水一定是为情所困,想要利用拳击来分散注意力,以为自己一定会在这个状态下取得胜利,可伤了心的人,怎么可能有状态赢得胜利。
待救护车前来,江椿水被担架抬上了车,蒋峰也一同前往医院。
经诊断,江椿水下颚骨折、鼻梁骨折、牙床松脱、四颗牙被打掉、肋骨骨折、内脏出血。
尽管这些都是拳击手常见的伤,但没有几个人是伤的这么惨的,万幸头部没有重伤,不然蒋峰会内疚一辈子。
眼下,江椿水这个状态需要手术并住院,蒋峰必须要联系他的家人。
当江母江父赶到医院,见到面目全非的儿子时,江母直接哭了出来,江父的脸色极其凝重。
“阿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蒋峰将对方参加拳赛的事如实坦白,江母打听对方是什么人,她要找他算账。
“江太太,比赛本就是这样,选手们上台前都签过生死状,如果可以,我自然会追究那位拳手的责任,但这都是双方自愿,咱们无法责怪那位选手。”
江父江母闻言,没有再吭声,他们是名门大家,又怎可做输不起的事,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蒋峰还表示,他愿意支付江椿水的全部费用,以及后续康复的照顾与陪伴,算是他的一些补偿。
江母不停的抹眼泪,江父则看不下去的离开了。
这一宿,蒋峰一直在医院里守着,直到第二天一早,员工给他打来电话,说更衣柜里的手机一直响,他便让员工把柜门撬开,把手机送过来。
上午,江母在去医院看望儿子的路上,收到了亲戚的消息。
【听说咱家阿椿和项氏集团那少爷搞同性恋,这是真的吗?】
江母顿时眉头紧锁,这什么令人作呕的绯闻。
【胡说什么,哪里传出来的?】
【据说是项少爷自己说的,现在名门望族里都知道了,我还听说,咱家阿椿是下面那一个,可别让记者知道了,这名声多不好啊!】
江母咬牙切齿的咒骂,项东鎏果然阴险,竟敢坏我阿椿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