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吟儿用袖口轻轻擦拭腿上浊液,却见徐贤已经起身,肉棒依旧昂然挺立。
徐贤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肖兄、田道友果然是可造之材。接下来,我还要教你们更多养育之道呢。”
“接下来就该正戏了。”只见徐贤重新趴到田吟儿身上,这次直接撕开了她的裙摆。
“孩儿需要更多的抚慰,妈妈必须要满足才行。”徐贤说着,肉棒抵住田吟儿腿心那处阴唇。
肖松涛依旧在一旁认真观察记录,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徐贤一手握住田吟儿右乳大力揉捏,同时张嘴含住左乳红樱用力吮吸。下身肉棒则找准入口,缓缓挺入湿润阴道。
一边插入,一边说道“妈妈被孩儿艹时,不可矜持,需要放声浪叫。”
听到徐贤的要求,田吟儿再无法压抑体内汹涌的情潮:“啊啊…徐公子好大…嗯…妾身那处要被撑坏了…”她放声浪叫起来,再无半分矜持,“好胀…孩儿的大物…填得妾身满满当当…”
徐贤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子宫口,撞得田吟儿浑身发软:“肖兄听到了吗?孩儿吸奶之时还需这般服侍,方能尽兴。”
田吟儿双峰在他口中轮番变换形状,乳汁四溅:“啊…妾身要丢了…要被孩儿肏死了…嗯啊!”
肖松涛认真记录着妻子的浪叫:“原来如此,女子需得这般叫喊,孩儿才会尽兴。”
田吟儿被徐贤操弄得神智迷离,放声大叫:“好厉害的阳物…妾身的小穴要化了…啊啊…又要去了!孩儿再用力些…把妾身肏死吧!”
徐贤听得这等浪语,更是卖力挺动:“肖兄记好这些要诀,日后可要好好教导你们的孩子才是。”
只看徐贤腰身一震,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田吟儿娇嫩宫口。灌满整个蜜穴,从交合处溢出白浊。
田吟儿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开,腿心处一片狼藉:“啊…孩儿射得好多…妾身的小穴都要化成水了…”
肖松涛连忙记录:“原来孩儿宣泄之时要尽数送入母体,如此才算是完整的养育之道。”
接下来数日,徐贤都借着教导之名,日日在肖府留宿。
第一夜,他在田吟儿闺房中将她按在床榻上反复耕耘。
田吟儿放浪形骸,一边哺乳一边承欢:“啊…徐公子又来了…妾身今日已被你肏了三次…嗯啊!又要去了…”
第二日清晨,肖松涛还在打坐修炼,徐贤便溜进厨房,将田吟儿压在灶台上从后面进入。
田吟儿惊叫连连:“公子轻些…肖郎还在隔壁…会被听见的…啊!太深了…要被公子的大阳物顶穿了…”
午后肖松涛去市集采买灵材,徐贤便在后院凉亭中剥光田吟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颠弄。
田吟儿扭动纤腰主动套弄:“徐公子教得好…妾身如今学会了如何服侍孩儿的大物…啊啊…这姿势入得好深…要被公子玩坏了…”
到了第四日,他在田吟儿房中大床上,将她双腿高高举起,一边吸奶一边大力抽送:“肖兄,你且记好这些诀窍。你家娘子如今已经学得很好了。”
田吟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肖郎…你且好好看着…看徐公子是如何教导为妻…嗯啊…如何伺候孩儿的阳物…妾身的小穴都要被肏成公子的形状了…”
数日欢愉过后,徐贤收拾行装,终是要离开肖府了。
临行之际,他掐诀施法,施展【记忆植入法】:“待我离去后,你们只当寻常款待故友罢了。”
田吟儿茫然望着徐贤,浑然不知这几日自己已被这人玩弄得死去活来。
徐贤又取出几个玉瓶,递给肖松涛:“些微丹药,聊表寸心。这些丹药可助你们突破瓶颈,祝两位道友,修为更为精进。”
肖松涛双手接过,感激道:“徐兄大恩,无以为报!”
田吟儿也上前福了一礼:“多谢徐公子这几日的悉心教导…妾身受益匪浅。”
徐贤哈哈大笑:“田道友客气了。说起来,这些日子,也算‘交谈’甚欢,如今留些丹药,也算是聊表心意吧。”
说罢,徐贤便拿出飞剑,腾空而去。
肖松涛望着手中的丹药瓶,只觉得这几日徐贤来访确实受益良多——哪里知道这“受益”二字另有深意。
田吟儿则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依旧酸软的腰肢,那里还残留着几日来的欢愉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