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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女人哪有矮人三排棋好玩（第2页）

陆维猛地起身：“不行！你还这么小，不能做这种事！”

“我不是小孩子了。”莉亚轻声说，“从我睁开眼睛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弥拉娜姐用生命教会我们反抗，弗伦哥用选择教会我们承担……而我要做的，或许是教会你们??**放手**。”

“我不接受！”艾莉安厉声道，“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可以摧毁门，封印源头，甚至让整个大陆迁移！但绝不能让你消失！”

“可如果这就是唯一的解？”莉亚反问，“如果历史一次次重演，就是因为总有人想绕开牺牲，寻找捷径？那这一次，让我来做那个走到底的人。”

火焰噼啪作响，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挣扎。

最终，弗伦开口：“我们不会答应，也不会阻止。我们会陪你走到最后，亲眼看着你做出选择??然后尊重它。”

“哪怕那是终点？”

“哪怕那是终点。”

***

半年后，地核边缘。

一行人抵达传说中的“渊底之路”??一条由远古种族开凿的螺旋阶梯，直通地心。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金属腐朽的气息，脚下岩石泛着诡异红光，仿佛大地本身正在呼吸。

越往下，空间越扭曲。时间感变得模糊，有时感觉只走了几分钟，抬头却发现头顶出口已渺不可见；有时又觉得已跋涉数日，手表指针却纹丝未动。

第七层平台，他们遇到了第一道试炼。

墙面浮现文字：

>**欲近门者，先舍所执。**

话音未落，佐维尔的笔记本突然自燃，他惊叫扑救，却发现纸上字迹早已消失，只剩空白。他愣住，随即苦笑：“原来……我一直依赖记录，是因为害怕遗忘。但现在我才明白，真正重要的事，从来不会真的被忘掉。”

火熄后，通道开启。

第六层，考验情感。

幻象浮现：艾莉安看见弗伦倒在血泊中，求她杀死自己以终止痛苦；弗伦看见艾莉安转身离去，说“你不再是人，只是容器”；陆维看见白苔镇被大火吞噬，孩子们哭喊着他名字却无法拯救……

他们都几乎动摇，但在彼此呼唤中挣脱。

第五层，剥夺语言。

所有人突然失声，无法说话、写字、甚至用手势交流。他们只能靠眼神、动作与多年默契继续前进。在这片死寂中，莉亚第一次主动牵起弗伦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指了指前方??那里有光。

第四层，抹除记忆。

他们走过一面巨大石镜，镜中倒影开始变化：弗伦看见自己仍是卡林港普通学者，从未接触钥匙；艾莉安成了贵族千金，魔法天赋被压制；陆维只是个流浪猎人，从未拿起守望者的弓；而莉亚……镜中根本没有她。

她站在镜前良久，最后笑了笑：“没关系，只要你们还记得我就好。”

第三层，斩断愿望。

每人面前出现一道门，门后是各自最渴望的生活：弗伦与家人团聚，无灾无难；艾莉安成为大法师，受万人敬仰；陆维经营百年老店，儿孙满堂；莉亚坐在阳光下的花园里，捧着一本书，身旁坐着一位温柔女子??像极了弥拉娜。

没有人踏入。

第二层，剥离形态。

他们的身体开始透明，轮廓模糊，仿佛正逐渐脱离物质世界。唯有意志尚存，以光的形式相互感知。

最后一层，心之槛。

中央悬浮着那扇巨门，高达千丈，表面刻满无数文明的符号，层层叠叠，如同人类集体恐惧的结晶。门缝中渗出黑色雾气，凝聚成人形，低语不断：

>“你本可永生。”

>“他们其实并不需要你。”

>“真正的自由，是逃离责任。”

>“为何要为你未曾犯下的错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