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盈一万个不舍,因为这一別之后,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最快恐怕也要几个月之后了。
於是,一场吻別少不了。
“我去,不会吧,陈大校花名花有主了?大白天的在宿舍门口和一个男人接吻?”
“造孽啊!这个男人是谁?他何德何能贏得陈大校花的青睞?”
“还別说,小伙子人挺帅。”
……
宿舍楼下的这一场吻別,很快就引起了轰动。
只因为陈盈盈是帝京电影学院的校花,且到了大三都没交过男朋友,更被盛传为帝京电影学院唯一的黄花大闺女,先后拒绝了n多个男生的求爱,各种各样的富二代,各种各样的高富帅。
现在突然名花有主了,让男生们的內心很不平衡啊。
“好了,上去吧。”陈阳说道,主动结束了这一场吻別。
“嗯。”
陈盈盈一脸羞涩的跑进了宿舍楼內。
被那么多的学生围著看著,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小子,你是谁啊?竟然抢走了我们学校的陈大校花,老子心目中的女神。老子光玫瑰花都送了不下一千朵,都没能追上,你是怎么追到手的?”
一辆法拉利突然停在了陈阳的面前,从里面走下来一个看似富二代的男子,怀里抱著一捧玫瑰花,眼神很不友善,狠狠瞪著陈阳。
这玫瑰花,应该是要送给陈盈盈的。
但是此刻,他受伤了。
“原来是舔狗啊!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陈阳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一晃间,他甚至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年轻的时候,自己何尝不也是一只舔狗?
“兄弟,给你一个忠告,別当舔狗了,舔狗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陈阳好心劝诫,然后扬长而去。
“我踏马真成了舔狗?我一个开法拉利的富二代,有一天竟然会成为舔狗?老子不玩了!”
舔狗往往都是无意识的,往往会在自我感动中迷失自己,只有在伤得最痛的时候,才能找到自我。
陈阳的话,一语惊醒了梦中人,让这位富二代醍醐灌顶,当即就把鲜花给扔了。
陈盈盈刚回到宿舍,三个室友就连忙围了上来,全都一脸的八卦:
“怎么样,盈盈,你们昨天晚上,睡一张床上了吗?”
“那个什么了没有?”
“多少次?”
“多长时间?”
“听说越强壮的男人,那方面越是不行。看你走路带风,腿也没飘,不会是真的吧?”
……
一句句虎狼之词,让陈盈盈无力招架,只想可耻的匿了。
陈阳唤来了黑鳞鹰,腾空而去。
帝京城距离长白山已经不远了,所以没用去太多的时间,长白山就到了。
这是一条巨大的山脉,连绵上千公里,地势磅礴,久负盛名,如一条巨龙横臥,被认为是我东方大国的龙脉之一。
这里的地势很高,號称是东北的屋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