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回房间……”
“怎么求。”
“迟砚川!”
“这么凶,就在这。”
“你——”
明枝只好环住他的脖颈,然而在水里使不上力,她仰起脸想要亲他,却亲到了他喉结上。
明枝微微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可以了吗?”
迟砚川有瞬间的紧绷,喉结无声滚动了下:“宝宝,你好会勾引我。”
明枝:“我%@¥#!!!”
迟砚川手臂一收抱着她往岸上阶梯游过去,水花从两人身上滚落。
迟砚川抱着她穿过花园,玻璃门落锁,明枝直接被抛到床上。
迟砚川湿透的白色衬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块状分明的腹肌轮廓。
黑色长裤吸满了水,布料贴合。
他的爆发力清晰可见。
有几个月没有接纳。
明枝咽了咽喉咙,湿漉漉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床单,本能瑟缩着往后退。
电动窗帘最后一道透光缓缓闭合,室内陷入遮天昏暗,蛰伏的兽类终于可以开始捕食猎物。
明枝预感自己要吃大苦头,就差躲到床角再把自己整个人嵌入墙面。
迟砚川目光幽暗,他赤足踩过地毯缓缓靠近,俯身半跪到床上握拢她的脚踝一把扯到身前。
明枝惊呼扑腾:“先去浴室……”
迟砚川:“不用去。”
泳池水每天换新,非常干净。
迟砚川还握着她脚踝,掌腹在她纤细的踝骨上摩挲,随后缓慢抬高。
他低头,吻上她脚背。
他要从下到上,一寸一寸,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迟砚川的发梢仍滴着水。
冰凉的一两颗水珠往下砸落,激得明枝一颤又一颤。
他短簇的头发湿水后冷硬,他的唇舌却灵活炽热。
一冷一热,明枝备受折磨,在颤抖中咬住自己手指,忍耐急促呼吸。
“吃一下就哭成这样。”
“宝宝,你也很想我。”
*
下午四点。
浴室的水流声终于戛然而止。
吹风机的运作声有些催眠,明枝一脸慵懒被迟砚川抱在怀里。
头发吹干,迟砚川又喂她喝了几口饮用水,她哭太久太狠,喉咙干涩难受。
“饿不饿,出去吃饭?我让茉莉准备了午餐。”
是呢,谁家下午四点才吃得上午餐的,她就算去打黑工也没这么惨吧。
迟砚川就不是人。
明枝懒得理他:“你还知道让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