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三哥是她最信任的人。
明枝攥紧手心,用力咬住下唇压住那股涌动的酸涩。
尽管她现在真的很想冲到迟砚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质问,狠狠甩他耳光,再踹上五十脚。
可这些毫无意义,反而打草惊蛇。
明枝彻底收敛好情绪,转身对茉莉说:“祝你新婚快乐,恭喜你找到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
茉莉:“Cyrus先生不正常吗?”
明枝微微一笑:“他有大病。”
车里。
迟砚川放下手机,抬眼看向何乐。
何乐道:“茉莉的确要结婚了,跟我提了想休婚假。”
迟砚川淡淡颔首:“去买蜜饯。”
晚上十点。
迟砚川在机场接到明枝。
城市霓虹高楼闪烁而过。
疾驰的车里,两道身影交叠在真皮座椅上。
窗外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耳畔唯有唇齿厮磨与津液吞弄声。
迟砚川把她压在怀里,勾缠她的舌尖,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许她后退,彼此交颈相贴,加深这个吻。
“唔、够了……”
明枝有气无力推拒:“蜜饯呢?”
迟砚川喂她吃了一颗。
明枝张口含住,下一秒便蹙起眉:“这什么,好酸。”
把她的眼泪都酸出来了。
“可能是酸梅饼,别吃了。”
迟砚川摊开手心,示意她吐出来。
“不要,吃的就是这股酸。”
明枝又从袋子里拿出两颗吃进去,借着酸劲,她的眼泪一直往外冒。
当晚他们做了,明枝比吃了酸蜜饯哭得还要狠。
她攀着迟砚川的脖颈,用力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尝到血腥,久久不松口。
迟砚川闷哼一声,又痛又爽。
把她抱起来,放到书桌,继续深吻。
他们两天没见,明枝接下来两天也没法出门,睡醒便被迟砚川抱着去浴室,吃过一点东西又被他裹着毯子抱进影音室。
电影里的对白和音乐成了背景音。
迟砚川的吻从她发烫的耳垂一路往下,含住她的唇瓣。
明枝扭头:“迟砚川,你能不能……”
“不能,宝宝,你不主动,只能我来,你在我面前,我就忍不住。”
“变态……”
*
“南初,你大伯今天给你安排的饭局,你怎么没去?”
“妈,那个人年纪再大点都能做我爸了。”
“人家也没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