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晚,她甚至梦见自己一觉醒来就躺在迟砚川怀里,他吻她额头,笑着问她跑得累不累。
每次明枝都会惊醒,怔怔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最后强迫自己重新入睡。
以迟砚川的手段与权势,找到她只是时间问题。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根本毫无防备!
直至房门被迟砚川反手甩上,砰的一声闷响,明枝才惊觉自己该逃。
然而她忘了这里并不是自己和迟砚川常住的总套,有书房卧房,多得是地方让她躲藏。
眼前就是一个大床房,一览无余,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明枝的双腿甚至还没迈出多少步,身后那道高大身影已经逼近。
男人强劲的手臂环住她,那股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牢牢包裹。
当彼此肌肤相触的刹那,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颤。
明明不过才分开三天。
心底翻涌的渴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炙热。
“宝宝,”带着冷意的低喃贴着她耳畔,“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迟砚川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呼吸,像在闻她,吐息滚烫,唇瓣却相反,冰冷落在她后颈,一寸寸往上侵占。
“真不乖。”
“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放开!”
明枝瑟缩着,声音打颤:“迟砚川,我让你放开!”
“放开你,然后呢?”
迟砚川突然发力将她翻转过来。
他单手钳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对视,蟒蛇纹身在冷白皮肤上狰动,像活过来,冰冷的信子舔舐她颈动脉。
迟砚川缓缓俯身,逼近她惨白脸庞,语气冷得可怕:“你是我的,哪也去不了!”
明枝瞳孔骤缩,心脏像被刺了一刀,疼得她瞬间失语。
迟砚川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明枝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欺身而下,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粗暴而急切,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缠着她脆弱的舌尖用力吸吮。
“唔……”
明枝吃痛低叫却躲不开。
他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牢牢钳制她的后颈。
彼此贴得太紧,明枝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被迫挤压过去。
他的长指穿过她的发梢,迫使她不断仰头吞咽。
明枝被逼至眼眶通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口腔被他填满。
他仿佛要抵进她喉咙,把她的心剜出来吃掉。
“不要……”
明枝拼命扭头,嗓音带上哽咽:“迟砚川,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手脚都被他压制。
迟砚川充耳不闻,脸色冷厉扣紧她的腰肢。
直到明枝发狠用力咬了过去,迟砚川才终于停止动作,撑起身,舔了舔沾着血腥的唇角。
明枝趁势一把推开他,蜷缩着双腿爬起来,后退到床角贴着墙壁。
迟砚川缓缓站起身。
站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