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来就挂?”
“刚好聊完了。”
“聊什么?”
明枝抬头:“就公事啊。”
迟砚川缓缓俯身,单手撑在她座椅一侧:“那挂什么,你的公事我不能听?”
他把她整个人环住。
彼此沉默对峙,迟砚川眼眸黑沉。
他的手很冰,抚摸她脸,眼神更冷。
一瞬间,明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被他全方位掌控的那段日子。
“三哥……”
她无奈,开口准备解释。
迟砚川打断她:“我还没说什么,就打算护着他了?”
明枝瞬间满脑袋问号:“我哪有啊?”
迟砚川简直无理取闹!
“陪我洗澡。”
“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
一早,明枝醒来发现床边没人。
她揉着眼睛坐了片刻,下床进浴室洗漱。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明枝即便早有预料还是小小吃惊。
迟砚川简直混蛋,一生起气来就差没把她吃了。
不过昨晚她生理期跟着来了,没做,但脖子没有幸免于难。
迟砚川亲在她这里分明就是故意。
大夏天的她总不能还穿个高领,那不更掩耳盗铃。
明枝只好用创可贴贴住了最大的那个吻痕,其余的用遮瑕膏遮盖。
真是疯狗,哄好了没几天又犯。
以前瞧着哄好了说不定也是装的。
明枝嘀嘀咕咕推开房门,一道高大身影从她面前掠过,往客厅去。
明枝愣了愣,当场石化:“你没走啊?”
那她刚才蛐蛐他的话岂不是都被听见了,毕竟主卧门一直是虚掩的。
明枝摸摸鼻尖,神色自若跟他打招呼:“早啊三哥。”
迟砚川头都没抬。
明枝一挑眉,转道去餐厅。
“他吃过了吗?”
陈阿姨点点头。
明枝还是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一杯咖啡出来,走到迟砚川面前坐下。
“三哥。”
迟砚川看着手机:“不喝。”
明枝依旧端着杯子:“这可是我亲自给你泡的咖啡,必须喝。”
迟砚川瞥了她明媚的笑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