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雪扯好被他弄开的浴袍,又把那条猫尾巴扯下来,赶紧打开垃圾桶塞进去,又拿起丢在床上的手机,给舒言发消息。
温水煮雪:我答应跟他上床了,他在洗澡,有什么注意事项,快快快,跟我说一下。
舒言回复得很快。
小言:哇哈哈哈哈哈!终于要来啦!期待!激动!搓手手!
小言:嘿嘿嘿,没什么注意事项,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
小言:第一次可能会有点不习惯,但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Oi~
温水煮雪:真的会裂吗?
小言:按照你对他的描述,99。9999%
温水煮雪:剩的0。0001%是什么?
小言:你天赋异禀。
温水煮雪:那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天赋异禀?
小言:我也不知道哇。
小言:唔,以我的经验,习惯了之后,他做准备工作,就是用手指时,我完全没感觉。
小言:天赋异禀的人,一开始大概就没感觉甚至很适应吧。
温陌雪若有所思。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咔嚓一声开了,傅逞挟裹着一身水汽走出来。
明明洗过澡了,他那里依然温陌雪的脸顿时红了,都不敢看他。
房间里仿佛莫名笼罩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氛,温度好像也跟着高了几分,温陌雪忍不住扯了扯浴袍的领口,有点热。
傅逞径直走过来,他先走到床头,开始关灯,随着灯光一盏盏地暗下来,温陌雪的心也像是跟着那些灯光在扑通扑通地跳动,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最后傅逞只留了两盏床头灯,床头灯是做成台灯的样子,外面拢着白色的灯罩,把原本光亮的灯光变得柔和又朦胧,莫名能衬托此刻的气氛。
等关完灯,傅逞又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几样东西。
看清那些东西后,温陌雪的脸简直要烧起来。
他拥着被子躺在床上,又拉着被子把头盖住,后悔了,怎么办。
形势却不容他后悔,傅逞把东西放在手能勾到的地方,欺身压上来,拉开温陌雪身上的被子。
“宝宝。”他低声叫他。
温陌雪特害羞:“不要叫我宝宝。”
“钱钱,阿雪,老婆。”
“”在玩消消乐吗?
温陌雪受不了这种钝刀子磨的感觉了,别开眼:“快点,你要不行了吗?”
傅逞不被他激将法激到,剥橘子一样地剥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再掰开小阿雪橘子身上的白色的橘络,鲜美可口的橘子瓤就露了出来啦。
“怎么还这么害羞?”傅逞见他身上都变成了粉红色,可爱得让人哪里都想咬一口,忍不住低头亲吻着他,含糊问。
温陌雪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快啊。
原来这就是心如擂鼓的感觉吗?
他偏过头,努力不去看男人,可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能感受到他的动作。
外面似乎起雾了,如一层白色的轻纱覆盖在大地之上,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远处高楼的建筑灯透过薄雾照射过来,洒落在窗棂上,斑驳影绰。
温陌雪微微张着嘴,忍受着男人在他胸前作乱的脑袋,呼出的炙热气息,仿佛要把落在窗台上的雾气融化。
天幕低垂,万籁俱寂,仿佛风也无声。
这酒店在比较偏郊外的地方,静到一种让人心惊的程度,连一点车喇叭的声音都听不到。
愈是安静,愈发衬得室内的声音如环绕在耳畔,如雷声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