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我们都一样~”“一样的出生一样的死亡~”“一样的平庸一样的普通~”“一样的出身一样的工作一样的生活~”壮汉吹着口哨,哼着小曲,手扶着方向盘开着车,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霍法,似乎在欣赏他困惑的模样。
天空中,细雨和阴云连绵不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轮胎在街道上划出数道水痕,最终停在了伦敦郊外的一处老式教堂前。
医生解开了霍法手腕上的绑带,推搡着他,将他跌跌撞撞的推进了教堂之中。
在此过程中,霍法数次想要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那些他曾引以为傲的能力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它们是否存在过霍法都难以确定。
难道真的记错了?
霍法心里有些动摇,或许真的不存在什么魔法,或许他真的只是一个大脑出了什么问题的病患,这样一想那隐隐约约的疼痛似乎变轻了。
如果真的不存在魔法,那么他应该会轻松很多。
只是,尽管可以如此作想,然而他却总觉得这样是有什么问题,他来这个地方好像是要处理什么任务,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
隐隐约约的疑惑中,他被推进了教堂之中。
教堂内的神像早已废弃,此刻已经被改建成了一处类似医院的地方,很多穿着白大卦的医师在教堂内来回穿梭,戴着口罩,有人的手套上还沾着一些红色,也不知道做什么弄上去的。
教堂楼层上端,则是一群端着枪械,戴着钢盔的士兵,正来回巡逻。
“嘿,别这样对我。
小心我把你变成臭虫!”
有人在大声说道。
霍法循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秃顶老头从教堂内冲了出来,一边狂奔,他一边拿着一根木棍对着身后的人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卵用。
很快,那疯疯癫癫的老头就被扑倒在地,几名医师牢牢的将他压在身下。
一边抢夺他手里的木棍,一边往他的脖子上注射什么针剂。
霍法看着那被几名医生压在身下的老头,瞪大眼睛。
他隐约觉得,这老头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究竟在哪里见过呢,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巴赫?”
那个被按在地上扎针的老头看见霍法,同样嘶哑的叫了起来,他挣扎扭动,震惊喊道:“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啊。!”
霍法记不起来对方是谁,但他的呼喊声中满是悲怆与不甘,令人闻之心惊。
他究竟在说什么,霍法不知道。
身后的医生控制着他,快步流星的向教堂深处走去。
霍法一步三回头,身后呼声越来越小,很快,那个挣扎的老头就在针剂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他同样被几个医师架起,向教堂深处走去。
教堂深处,两名医生将霍法带到一处封闭的大厅内,这里被玻璃隔墙高高的围了起来。
玻璃隔墙内,坐着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安静的坐在一排排地毯上,等待着检查。
一些身穿白衣的男人缓缓从他们身边走过,一边走一边询问他们问题,一边询问还一边做着笔录。
在那群安静的同龄人中,有一个坐在地毯上短发少女看见了玻璃幕墙外走过的霍法,不禁好奇的盯着他。
觉察到那眼神,霍法和她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