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秦榷摇摇头,双眼像是看到骨头的野狗。
他不动,只是压制。
看着宋邺激烈挣扎,卧室里有怒骂,也有金属碰撞声,像是一曲交响乐,秦榷痴迷在其中。
他沉溺,他等待,只在“音乐剧”高潮,他才开始参与。
……
“艹,秦榷!别踏马像是发了疯的野狗咬我。”
“疯……嗯狗!”
……
美人瞋目,浑身泛着红,遭到了疼,会颤抖,会落泪,会……骂人。
还会,挠人。
秦榷的腰腹多了一道又一道红痕,不是前几天的宛若红梅的吻痕,是指甲尖锐划过带来的伤痕。
秦榷疼,他一疼,他就要让宋邺疼。
“叔叔,你骂我就可以的……”
秦榷抿唇,瞧着泛着红的人,那双琉璃透亮的双眸含着泪珠,要落不要,他心尖一颤,下意识靠过去,亲了亲。然后,十分亲密地贴近宋邺的耳朵,轻声道:
“这样我爽了。”
“叔叔你就不会痛啦~”——
作者有话说:后面几天麻烦多蹲蹲,应该还有
第44章攻攻攻!被攻被攻被攻!
事实证明,宋邺骂得没有错,秦榷就是疯狗,不仅会咬人,还不挑地方,逮住就是一顿咬,咬得还不轻。
一个又一个牙印,深深浅浅,深得近乎能见到血。
宋邺不黑,相反,他很白。不是那种病弱的白,也不是正常人健康那种白。是一种诡异的白,是常年被各种药激得病变而来的。
咬出血,宋邺受了疼,不仅嘴上骂着人,心里也愤恨想着,自己的血液或多或少带着点药,最好把秦榷药死。
但往往怨气没起来,就被撞散了,也或许,被舔舐湿了,怨气升不起来。
宋邺反思过自己,是不是太心软了,往往因为一个动作而消气,骂到最后没有几个难听的字眼,反倒是应了秦榷说的。
他会爽。
一旦他爽了,势必要回馈出更多的东西。
比如,咬痕。
比如,热吻。
再比如,交代在身体里的东西。
宋邺头发很长,银白色的头发在白色床单上不明显,但腰下是黑色的被子,头发散在上面,配着那一双琉璃透亮、泛着红的眼尾,是极致的妖孽。
秦榷真觉得宋邺是摆在橱窗里的娃娃。
精致,美丽,纯洁……
一切词汇都不能形容出他,就那么一瞬,秦榷突然觉得自己学少上了,那些激动他表达不出来,便只能用激烈的行动表达出自己的欢喜与愉悦。
其实……往往有时候,行动是重与言语。
宋邺几乎被撞散架了,腿根发麻,身体近乎到达极限,他疲惫得像是从汗水里打捞出来的。
在天空泛起鱼肚子时,宋邺蓄积力量,一巴掌扇向秦榷,清脆的巴掌声,让秦榷又是破功,又是怔愣。
然后,宋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与羞耻。他颤抖着,身体因为失控而痉挛,他像是孩童一样,在秦榷故意磋磨下,失了禁。
“叔叔?”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