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后世,自行车扔路边几个月都没人瞧,可现在是五五年,家里有辆自行车比有小汽车还让人眼红。
“做梦呢?许大茂,车跟老婆,概不外借!“
“小气样儿!以后有事求我,看我还理不理你!“
见何雨柱从床上站起来,许大茂嚇得躥到院外,扯著嗓子朝屋里喊。
中院外的秦淮茹见状,笑著走过去:“你俩还闹呢,都多大人了。“
何雨柱瞥了眼门外的秦淮茹,心底涌起一阵厌恶。
他压下情绪,挤出笑容说道:“贾家嫂子,这事儿真不赖我。
新车刚买,我自己都捨不得骑。
那小子厚著脸皮来借,他会骑车吗?磕了碰了算谁的?要真丟了,他赔得起吗?“
秦淮茹听完只是笑笑,转身进屋。
望著她的背影,何雨柱暗自啐了一口。
这辈子他说什么都要娶个黄闺女。
秦淮茹当寡妇时都生了两胎,肚子里还怀著一个,休想从他这儿捞到半点好处。
回想原著情节,何雨柱就气得肝疼。
主角蠢得离谱,全剧儘是奇葩,但最恶毒的当属秦淮茹。
有人中途才看穿她自私的本性,也有人替她开脱,说寡妇带著仨孩子和婆婆,不精明些活不下去。
可这叫什么事?不问自取就是偷,天经地义。
到了秦淮茹这儿,规矩全不作数。
明知儿子偷鸡,但凡有点羞耻心,就该领著孩子登门赔罪,给孩子立规矩。
可她倒好,非但不愧疚,反倒跟著眾人嘲笑许大茂夫妇不能生育。
眼见全院大会为丟鸡的事召开,秦淮茹明知真相却心安理得地听著傻柱羞辱娄小娥,甚至还笑出声。
单这一桩事,就把她骨子里的恶毒暴露无遗。
別拿寡妇不易当藉口,那年头比她艰难的多的是,谁像她这般无耻?至始至终,她都不觉得偷窃有错,反怪许大茂为只鸡斤斤计较。
三位大爷裁定赔偿后,秦淮茹仍嫌赔得多,事后还找傻柱嘀咕,硬说是许大茂贿赂了二大爷三大爷才帮著说话。
她不认为儿子拿许大茂的东西有错,反倒认为许大茂索赔无理,即便出钱的並非她自己。
说白了,但凡与她作对的,在她眼里都是过错方。
一大爷替傻柱说话,傻柱又向著秦淮茹,所以她觉得一大爷做得对。
傻柱每日从食堂顺吃食给秦淮茹的孩子,她认为天经地义。
许大茂家养了鸡,被偷是咎由自取,连带著被讥讽生不出孩子也是活该——这便是秦淮茹的道理。
骨子里的自私让她能毫无愧意地使唤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