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刚过,胡同口传来片儿爷的说书声……
大过年的,孩子们兜里揣著压岁钱,说书先生忙著摆弄傢伙什儿,就等著挣几个铜板。
何雨水衣兜里塞满零嘴,鼓鼓囊囊装著两块钱,何雨柱暗中派了两个鬼影兵藏在她影子里护著,自己扭头钻进了绸缎庄后巷。
鬼影兵早把陈建平的算计传了回来——这廝竟指使程二往酒里**,再灭口栽赃。
更歹毒的是,他还想哄骗何雨水在饭菜里动手脚,盘算著害死百十口人好邀功跑路。
瞧著屋里收拾齐整的包袱,何雨柱嗤笑:做**春秋大梦!
瞅准陈建平出来解手的空当,何雨柱闪到胡同拐角,捏著摔炮躡到他背后:“站住!“陈建平浑身一激灵,反手就要摸枪,冷不防耳边“啪“地炸响。
他刚要转身射击,何雨柱早催动兔符咒闪身上前,铁钳似的手腕“咔“地扣住他胳膊:“陈建平!你咋揣著枪?“
这嗓子吼得半条胡同都听见,顷刻间围过来看热闹的街坊。
何雨柱不等他狡辩,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人就像麵条似的瘫软在地。“快拿麻绳!这人有枪!”赶来的邻居们七手八脚捆粽子似的把人绑了,有的往街道办跑,有的直奔派出所。
警察把两人带回局子里时,陈建平还昏著。
做笔录的同志刚问缘由,何雨柱就照著排演好的戏码说:“同志,我跟他酒桌上认得。
今儿过年嘛,本想摔个炮仗逗闷子,谁知这**直接掏枪!”四周围观的住户纷纷作证,说亲眼看见枪管子闪著寒光。
等警察从陈建平床板下翻出电报机,发现这特务连行动时辰都定好了——偏生栽在个二踢脚上。
证据確凿,派出所和街道的人都感嘆不已,陈建平恐怕是最倒霉的敌特了!
潜伏多年,还没行动就被逮了个正著。
派出所调查过何雨柱,就是个普通工人,刚进轧钢厂。
从陈建平未发出的情报看,他还打算**何雨水,利用何雨柱在厂里做內应,两人根本不可能是同伙。
民警们围上来称讚:“何雨柱同志,你这可是误打误撞立了大功!先回去等著领奖吧!”这份功劳够何雨柱安稳过日子,往后起风也不怕。
刚出派出所,就见蔡全无领著何雨水在门口等著。“柱子没事吧?听说你抓了敌特,伤著没?”何雨水扑过来紧紧抱住哥哥。
“表叔放心,就小酒馆常客陈建平。
本想拿鞭炮嚇唬他,谁知这孙子直接掏枪,被我一个耳光扇晕了!“
“下回可別逞能,有警察呢!那可是枪啊!“
“当时哪来得及通知,谁知道他带枪啊。“
晚上吃了猪肉饺子,何雨柱跟著蔡全无来小酒馆喝酒。
虽是过年,饭后喝两杯最舒坦。
何雨柱成了全场焦点,牛爷举杯夸道:“柱子,你是这个!”两人隔空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