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给我……快给我……”
她含糊地呢喃着,如同一条渴水的鱼儿,在赵无忧怀中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湿透凌乱的墨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和雪白的肩颈上,更添几分淫靡。
一双藕臂如同藤蔓般死死缠住赵无忧的脖颈,将自己滚烫的娇躯更紧地贴向他,饱满浑圆的雪乳毫无隔阂地挤压在赵无忧坚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变形,溢出惊心动魄的乳肉。
“师……师姐……你冷静些……”赵无忧被她这毫无章法却又充满致命诱惑的扭动蹭得心浮气躁,尤其那两点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擦着他的胸口,带来一阵阵清晰的触感。
他努力稳住心神,试图用灵力探入她体内,压制那股肆虐的邪毒。
然而,他的灵力刚进入云织梦体内,便如同泥牛入海,非但没能压制媚毒,反而像是投入了滚油的火星,瞬间引动了更强烈的反弹!
“啊——!好……好舒服……别停……更多……给我更多……”云织梦发出一声高亢甜腻的媚吟,娇躯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起来。
她非但没有被安抚,反而更加狂乱,猛地仰起头,伸出粉嫩湿滑的舌尖,如同小猫般急切地舔舐着赵无忧的下颌、颈侧,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湿热的吐息带着馥郁的桃香与情欲的气息,不断喷在他的皮肤上。
她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撕扯赵无忧身上本就残破的道袍,冰凉而颤抖的指尖划过他裸露的胸膛、腰腹,甚至试图向更下方探去。
“师姐!不可!”赵无忧狼狈不堪,既要压制她乱动的身体,又要抵御她无意识的撩拨,更要抵抗自己体内因她这番动作而隐隐被引动、与她体内毒素似乎产生某种共鸣的业火燥热。
他额角渗出汗水,向雨霏柔投去求助的目光。
“师尊!这毒……”
雨霏柔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素白的衣裙与周遭的血腥污秽形成鲜明对比。
她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尊冰雕,只有那双微微闭阖的眼眸,显示出她正在感知、判断着什么。
她没有去搜查那已化为飞灰的老者残骸,因为方才的搜魂,早已让她知晓了一切。
那些污秽不堪的记忆碎片中,关于这“淫龙涎香”的描述清晰而残酷。
听到赵无忧的呼喊,雨霏柔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清冷的眸子深处,此刻翻涌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心痛、震怒、无奈,还有一丝……深藏的、不愿面对的刺痛。
她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已褪去。
“……无忧,”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此毒……名为‘淫龙涎香’,乃上古流传的十大媚毒之一。性烈无比,无药可解。”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云织梦那在赵无忧怀中不断扭动、发出难耐呻吟的凄惨模样,声音更低了几分,“再加上那‘龙蜒催情阵’的催化,毒素已深入梦儿经脉骨髓,与她的气血根基纠缠难分……”
“无药可解?!”赵无忧如遭雷击,抱着云织梦的手臂猛地收紧,眼中瞬间布满血丝,“怎么可能?!师尊,你再想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雨霏柔缓缓摇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除非……有超越化神、乃至更高境界的大能,愿意耗费本源,以无上神通为其洗经伐髓,或许……还有一线可能。”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了赵无忧绝望中带着恳求的目光,“但那般存在……此界难寻,即便有,又怎会为区区一个金丹小辈如此耗费心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那残酷的真相继续说了下去:“如今……唯一能缓解她痛苦,保住她性命,不至于被这毒火焚尽神魂、爆体而亡的方法……”雨霏柔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声雨声掩盖,“唯有……与男子彻底交合,接纳其元阳精气,中和毒性,导引宣泄。”
赵无忧浑身剧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抱着云织梦的手臂都僵硬了。
雨霏柔没有看他惨白的脸色,自顾自地,用那近乎呓语的音调,继续说着那更令人绝望的后话:“但此法……也只是饮鸩止渴。毒素已与她的本命元阴纠缠,元阳交汇虽能暂缓……此后,她的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对情欲……几乎毫无抵抗之力……”
“怎会如此……”赵无忧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怀中的云织梦似乎感应到他情绪的剧烈波动,反而更加狂躁,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不重,却带着湿热的舔舐,同时腰臀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他腿上磨蹭,试图寻找那能缓解她体内空虚瘙痒的硬物,口中发出呜呜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渴望声响。
雨霏柔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赵无忧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她看到了赵无忧眼中对云织梦的痛惜与不忍,也看到了他对自己那深藏的、炽烈的情感。
这几日,两人在洞府之中,一次次突破伦常的抵死缠绵,那因名器觉醒而产生的、深入灵魂与大道本源的羁绊,早已在他们之间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赵无忧对自己那份执着而深沉的爱恋。
也正因如此,此刻的决定,才让她心如刀绞。
“无忧……”雨霏柔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颤抖,却又无比清晰,“梦儿……是我自小抚养长大,视如己出。她的心思……我亦知晓几分。她对你也早已……”她闭了闭眼,压下喉间的哽咽,“此地……唯有你一男子。若……若再拖延,恐有性命之虞。”
她上前一步,素白的指尖轻轻拂过云织梦汗湿的额发,动作温柔,眼神却空洞得令人心碎。
“我……以师尊之名……亦以抚养她长大之人的身份……”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希望你……能……娶梦儿为妻,与她结为道侣。此后……伴她一生,好生……待她。”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酸楚与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