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倒也没觉得有多为难。
樵夫在一旁瞧著嘖嘖称奇。
他们兄弟几人也曾跟天竺僧学过,除了朱子柳外,谁也没做到过第五式。
练到第八式后,方鸿突然发现內息一乱,涌泉穴连跳了三次,不过转瞬便即平復。
他心中微微一惊。
自从服食蛇胆、山洪练剑后,方鸿內力浑厚远胜从前,內息行走全无半分滯碍。
看了一眼天竺僧,只见对方大汗淋漓,呼吸既粗且重。
方鸿心想:“他没有內力傍身,只怕並没有自己这般感觉。”
那瑜伽图谱之中,总共记载了二十三式。
天竺僧自幼开始修炼古瑜伽术,即便如此,也仅仅只能做到前十式。
做完之后,竹蓆之上已满是汗水,仿佛被水泼过一般。
方鸿陪著天竺僧做完十式之后,仍行有余力,一直做下去也並不为难。
只是看到天竺僧已经收势,也便停了下来。
当做到第九式和第十式时,方鸿感觉到伏兔穴和肾俞穴分別跳动了三次。
他心中猜想,古瑜伽术定內息运行有关。
天竺僧不懂內功,只怕没发现其中的关窍之处。
方鸿將刚刚自己所遇情况说与天竺僧听了。
天竺僧微微頷首,缓缓说道。
“当年授我此法的上师说了,这瑜伽功法因人而异,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老僧习练之时,全身上下仿佛被钢针穿刺一般难受。方居士仅仅是穴位跳动,当並无大碍。”
两人又敘了些话。
眼见天色渐晚,时光不早,方鸿便带著完顏萍起身告辞。
他们走出院门没多久,就看见红裙女子一行人从林间归来。
方鸿视力极佳,远远地就瞧见了。
只见他们人人掛彩,个个受伤,颇为狼狈。
那个大头男子右眼掛著一个黑眼圈,神色愤愤不平,嚷嚷道。
“咱们明日再和那大鬍子战上一场!七弟的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方鸿与他们这一行人相隔较远,又不同道。
他们转而向北,方鸿折而往南,双方渐行渐远,声音也便听不到了。
完顏萍发现並不是回小院的路,问道:“师父,我们这是往哪里去?”
方鸿回答:“先去一趟丐帮分舵,把神鵰接回来。”
除此之外,他还有別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