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陆续有好消息传出。
这辈子呢?
槛儿不觉得自己能一直霸著他。
而出於同为女子的换位思考,曹良媛她们若一直这样下去也未免有些残忍。
可太子的病……
不对。
“殿下,您每次什么时候吃的药?您之前每次与我……之前也服了药?”
哦。
方才忘记同她说这个了。
骆峋暗道。
跟著解释说:“除了去岁在嘉荣堂偏殿那回有事先服药,之后与你一道孤並未服药,孤不排斥与你亲近。”
“为什么?”槛儿问。
“不知。”
庆昭帝上辈子无解的问题,他也无解。
“所以您早先让熄灯,是怕看到我的身子……咳咳,后面掌著灯,是那时候能確定不会对著我犯病……?”
槛儿別彆扭扭地道。
骆峋頷首。
同时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她身上。
天气尚未转凉,她身上是件浅紫的软罗寢衣,能隱见其下锦鲤穿莲的小衣。
因生產而愈显丰腴怒耸的地处於烛光下散发著一种莹润粉腻的肉感,薄纱下的皮肤白皙,美不胜收。
然现下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骆峋不著痕跡地撇开视线,一派的清冷正经。
槛儿没察觉到太子的视线。
她在想事。
想庆昭帝宠她难不成也有这个原因在?
念头刚起,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想起庆昭帝,毕竟已经过去了。
想也无解。
於是槛儿看向太子。
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问他怎么会想到跟她坦白这件事的?
亦或是问他今后在让人侍寢这方面有何打算?这个问题可不该她问。
骆峋转眸见她在出神,也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可他能跟她怎么说?
说他之所以告知她此事。
是想让她知道他在她之前没有过別人,她於他而言是特別的那个。
她可以不必为之介怀。
还是说告诉她,今年选秀他不会纳新人,甚至於以后他都只会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