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把手抽出来。
奈何他不鬆手,槛儿扭头瞪他。
太子爷仍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慢条斯理地用著膳,桌下指尖在槛儿的手背上有意无意轻挠了两下。
槛儿不服输,在他掌心挠了回去。
然后就见太子的眸光幽暗了一瞬,指腹移到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两下。
鬆开了。
等用完了膳,槛儿去內室漱口收拾。
太子也进去了。
待两位主子打整好了,海总管很上道地適时领著一帮子人退下了。
槛儿走到太子跟前,扯他腰间的玉佩,“殿下您变了,您不是我认识的殿下了。”
骆峋双手负后,垂眸睨她。
“你认识的孤是何样?”
槛儿忍著笑,假作娇嗔道:“至少不是会在膳桌下动手动脚的。”
“孤没动脚。”
槛儿扯著玉佩將他往自己面前拉了拉:“没有动脚,动手也算。”
骆峋顺势往前走两步,“不喜?”
喜什么喜?喜欢他当著瑛姑姑他们的面在膳桌下对她做小动作吗?
槛儿脸皮没他厚。
“挺难为情的。”
骆峋笑了一下,“那就是喜?”
槛儿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不过她大抵也知道他今晚为何这般反常了。
所以槛儿也没恼羞成怒,只假瞋了他一眼,又环住他的腰仰头看他。
“除了宣王府,就东宫没有新人呢。”
他在膳桌上频频看她,不就是想知道她在知道了后院没进新人后的反应?
那她便顺著他。
“嗯……”
骆峋也环住她的腰,低低的鼻音微微托长了点儿,格外得低沉好听。
“没有新人,你可欢喜?”
槛儿自然欢喜。
不过这份喜不仅仅为东宫没进新人。
“单妾身欢喜有什么用。”
槛儿克制著嘴角的弧度,故意说。
“关键得您欢喜,前阵子刚出了对您不利的流言,您就不怕东宫这次不进人,之后会有新的流言传出?”
骆峋:“你也说了,那是流言。”
“那您欢喜吗?”槛儿问,“都有新人,就您没有,您过阵子可会后悔?”
骆峋蹙了蹙眉。
“孤在你眼里是那等好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