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大姨啥也没为她做,现在明知她在宫里,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姜劭卿虽没见过槛儿那孩子,但他清楚槛儿对妻子意味著什么。
小姨子跟妻子感情深,早年因著他与妻子的这桩婚事,姐妹俩闹了矛盾。
其实那时就是小姑娘家的赌气。
小姨子觉得妻子说话不算话。
说好的姐妹俩嫁到同一个地方做邻居,妻子却看中了他这个老远的外地人。
姐妹俩为此大吵了一架。
这一赌气就是好几年,小姨子连丧夫这么重要的事都没让人给他们捎信。
再之后他们收到的,便是小姨子的死讯。
“娘您別急。”
姜存简劝道。
“若宋良娣真是槛儿,说明槛儿吉人自有天相,现下在宫里该也不会有事。
三天后新科举人有场鹿鸣宴,我听人说鹿鸣宴太子可能会代皇帝出席。
我是亚元,太子应该会与我说话。”
宋芳禾眼睛一亮。
“到时你就向太子打听槛儿?!”
那自然是不能的。
姜存简虽年轻,往年倒霉的经歷没能让他出头,致使他没接触过多少官老爷。
可他有脑子啊。
想也知道官场、皇家规矩森严,太子的女眷岂能是隨意一个外男可打听的。
当是他们县城啊。
“我不能主动向太子打听槛儿,但我能让太子留意到我,我才十七呢,这么年轻的亚元本朝能有几个?”
姜存简拍著胸膛,毫不谦虚地说。
“太子留意我了,不就会叫人查咱家的情况?查到咱家头上,不就知道我有个妹妹被舅舅舅母卖了?
听京里的人说太子很宠宋良娣,若宋良娣是槛儿,太子能不知道她的身世?
到时候没准儿根本不用咱自己找,太子自己就派人找上咱们了!”
宋芳禾瞪眼睛。
“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