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理智,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惊呼。
然而,已经太晚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要诚实得多。
那被苏媚无意识的、笨拙却因为血脉相连而异常精准的舌尖所挑逗的阴蒂,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地跳动、充血、肿胀。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所有试图抵抗的念头。
潜意识深处,陈默种下的声音,在此时如同神谕般响起:
“感受它。”
“这是,母亲最本源的爱。”
“是,生命对生命的终极馈赠。”
“啊……啊……妈妈……”
陈思思的十指,无意识地插进了地毯里。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开始挺动、迎合。
她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疑问,而是夹杂着哭腔的、最原始的、对快感的呻吟。
那是一种,雏鸟归巢般的、婴儿寻求母乳般的本能的、极乐的呼唤!
听到女儿口中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苏媚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两行早已干涸的、滚烫的“血泪”,从她空洞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那是她的灵魂被彻底碾碎后,流出的最后的残渣。
而站在一旁欣赏着这幅“母爱循环图”的陈默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如同米开朗基罗完成了《哀悼基督》后,那种混合着疲惫、神圣与绝对自负的微笑。
他缓缓走上前。
伸出手。
一只手按在了正沉浸在极致快感中、身体剧烈痉挛的陈思思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按在了正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执行着命令的苏媚的头顶上。
“很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神父主持“圣餐”仪式时的庄严与慈悲。
“现在……”
“原罪已经共融。”
“我们『一家人』……”
他感受着掌心下,两具同样在颤抖的、属于母女的躯体,用如同宣布最终真理的语调,缓缓说道:
“……终于,真正的,三位一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