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叛国。”
“我只是不想……我的国,被你们这群人毁掉。”
没有辩解。
没有解释。
一句话。
像刀。
將大疆的未来与她自己的命,一併压在锋刃上。
铁拳捏住拓跋蛮阿的手腕,將他袖中暗囊扯出。
一封紫金龙纹密信落在案上。
上面是拓跋努尔亲刻的令印。
通关密令。
军中调度生死枢机之物。
得之者,可调边防兵马,可开边境关防。
铁拳看向拓跋燕回。
拓跋燕回点头。
“去。”
铁拳转身。
披上夜雪。
步伐如铁。
未有片刻停顿。
……
夜色深沉。
关外风口。
大尧军旗被雪压得低沉。
却没有折断。
他们静静驻扎在大疆边关之外的白地上。
不点火。
不发声。
仿佛埋藏在雪里的刀。
一旦抽出,便是直指心臟的那一刃。
铁拳带著密令,带著几十名换上大疆盔甲的亲卫,骑马抵达关口。
守关將领见到印信,立刻俯身。
“北线军回?”
铁拳压低声音。
沙哑,沉冷,像是从血里碾出来的。
“平阳前线遭遇恶战。”
“我军大败。”
“需入关整顿。”
“快开城门。”